心里不住地想,如果祈言从这个世界消失,如果他消失——
厨房里,确定江启已经走,江云月收眼泪和情绪,边继续挑拣点心,边想——
这个她培养十几年儿子虽然指望不上,稍微起点作用还是能行。
解决祈言,祈家就暂时没继承人。至于祈文绍,那个男人可不是年轻时风流倜傥、才华顶尖、令林稚倾心富家公子。
真对上,还不知道谁输谁赢。
门口有道人影,江云月收回嘴边话,换种语气,惆怅道:“也正伤脑筋。这件事之后,他爸爸也在生们母子气,你知道,跟江启,没有别倚仗,直都只能依靠他爸爸。以前文绍很喜欢他,可现在,祈言回来,切都变。”
沙珂妈妈听出江云月言外之意,惊讶地捂嘴:“沙珂跟说时还不信,竟然是真吗?祈言虽然被养在外面,但祈文绍直用心培养,最终是要让祈言继承祈家?”
江云月红眼圈,掩饰性地垂下头:“祈言毕竟是文绍亲生,又聪明,文绍给祈言钱、为祈言铺路进图兰,都理解。”
她话里渐渐带哽咽,“只是可怜孩子,也被文绍当作垫脚石递到祈言脚下。就是因为有危机感,才慌慌张张地想为江启拿到奖,多点资本,没想到——”
“没想到被人夸又夸、出尽风头,竟是祈言。”沙珂妈妈也跟着叹气,“你还是太急。”
她仪态端庄地往花房走,露出微笑——江启,你可千万别让妈妈失望啊。
祈言在实验室多留两个小时,跟同组人起加班完成最后数据整理。
这种经历对祈言来说很新鲜:“直认为科学研究是件寂寞和孤独事,但现在发现——”
“是不是很热闹?”叶裴束起高马尾随着她脚步晃来晃去,“喜欢独自个人安静地思考,也喜欢这种大家起热热闹闹地做事情!”
她望着祈言,眼里有笑,“你知道你有个很大毛病
“怎能不急呢?”江云月越说越难过,“现在祈言出尽风头,江启却从图兰退学,别学校都不想收他。他才十八岁,以后怎办?”
而躲在门边江启,原本只是和平时样进厨房拿吃,没想到却听见事情“真相”。
切都有理由!
原来他会被退学,会被人唾弃鄙夷,会在伦琴奖颁奖礼上受尽羞辱,成为笑话,切都是因为,他只是祈言垫脚石!
这刻,他摇摇欲坠精神像是找到支撑,心里猛窜起股怒火,他惨白着张脸,近乎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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