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寒放轻动作,先把祈言手上绑不短时间绷带取下来,绷带下,手臂皮肤冷白细腻,那点红痕早就散干净。
又拿出卷新绷带,按着之前位置缠好。
缠左手臂,陆封寒盯着另边,心里轻啧,最后还是对应着,在右手臂同样位置缠几圈,绑上个平平整整蝴蝶结。
这应该会消气吧?
Y信息‘那边’没有跟军方通气,想来是担心军方守不住秘密,把Y位置,bao露出去。”
“觉得挺好,现在军方内部谁知道哪些是好哪些是坏?确保安全最重要,谁都不知道最好。”文森特很敏锐,“指挥,你大半夜地找,只是想聊这个?”
陆封寒隔几秒,问:“如果你把个人惹生气,怎办?”
“这个知道!”文森特满怀信心地提议,“把人拉到训练场打架!不管输赢,恩仇全消!”
陆封寒觉得自己问错人。
他又揉揉眉心:“算,当没问。”
文森特还想接着出主意,被陆封寒毫不犹豫地切断通讯。
凌晨三点。
祈言卧室门被轻轻推开,陆封寒拿出多年训练成果,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
窗外光线暗淡,陆封寒夜视能力不错,见祈言侧躺在床上,睡姿很规矩,半点看不出会半夜往人怀里钻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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