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不能吓唬,别人能被吓老实,他则受惊就炸毛,炸毛就狗急跳墙,什事都干得出来。
乾万帝尝试着去哄他:“乖,没事……你不让看不看就是……你要上药吗?给你上还是你自己上?”
大概是他安抚起效果,明德小心看他眼,说:“……自己来。”
他从乾万帝掌心里拿走药膏白玉瓶子,坐在车厢最远拐角里,背对着皇帝,慢慢脱下长袍,露出从肩膀往下段瘦削而优美脊背。虽然道斜斜刀伤从胸前划过去,但是点无损于那少年青涩漂亮。血肉殷红反衬得肤色如玉,那有点怯弱又有点逞强样子,大概任何个正常男人都很难忍受吧。
明德被身后道丝毫不掩饰欲望目光看得心里发毛,匆匆拿药膏初步处理层,就快速披上衣服。正披到半时候手被人抓住,他只来得及在喉咙里闷哼声,就被乾万帝揉到怀里,抓着后脑勺吻下去。
气息纠缠,仿佛猎食般,bao戾而细致,不放过猎物身上任何肥美可口之处。明德睁大眼,只手抵在乾万帝胸前,几次用力都被按下去。他身上刀伤挣裂开来,痛得发晕,心里只有个念头:这回没那轻易就能熬过去。
个吻结束后,乾万帝盯着他看半晌,眼底布满细密血丝,看上去颇为骇人。然而他看半晌之后,却搂着明德身体,揉在自己怀里,再没有更多动作。
明德只觉得自己手指都在微微发抖,全身僵硬得无法动弹。马车颠簸着,他能清楚感觉到乾万帝身下滚热器官勃起,这个姿态太过危险,他不得不把心吊在喉咙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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