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
来给你送吃
，发现你趴在桌子上睡着
，温度有点高，所以就把你移沙发上来。不过话说回来你真很喜欢啊，睡着时候还用脸蹭手……”米切尔陶醉抚摸手掌：“决定再也不洗这只手啦！”
“睡着时候逮着什
都蹭，”邓凯文镇定说，“你拿块抹布来，也
样蹭。”
“……你就不能让稍微意*下吗？”
“做梦去吧。——这是
“要加钱吗？如果成功干掉父亲话——”
“不，不用。”狼牙说，“杀掉埃普罗，G.A归你，那个特警队长归。”
斯坦利愣，还想问什，但是突然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嚎叫，因为那个脱衣舞女郎终于脱掉身上最后件纺织品。
等他勉强能听清手机那边声音时候，狼牙已经挂断电话.
每年夏天犯罪高峰期，洛杉矶警局总是特别忙。
子音仿佛笑下，听起来竟然有点嘲讽味道：“你真是爽快得令吃惊，斯坦利先生，据说纳撒尼尔?埃普罗是你亲生父亲？”
“更想要G.A。”
斯坦利说这话时候喉咙绷紧，以至于嗓子干巴巴，听起来有点古怪。
“——好吧，”狼牙笑起来，“既然你愿意更换委托，那需要你配合做点事情……说不定还能给你买送呢。”
“什事？”
邓凯文坐在办公桌后，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整个世界都是花。因为昨晚东区出件大案子，他带着两只ELEMENT忙活晚上，今天又赶着来开警局高层会议，分局长发言时他差点睡过去。
中央空调温度又太低，到中午时他感觉自己体温有点高，头也昏昏沉沉。
中午点胃口也没有，只吃两片镇痛药，用手肘支撑着额头坐在桌前看文件，不知不觉就睡过去。这觉也不知道睡多久，等醒来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件警服外套，额头上还搭着块凉毛巾。
米切尔坐在他身边，问：“感觉好点没？”
邓凯文坐起身看，只见他正翻弄自己文件，还在些语句上用红笔重点画圈。
“会再通知你。”
“……那你打算什时候动手？”
“等时机到再说吧，”这个问题狼牙回答得十分模糊，紧接着话锋转，揶揄笑问：“埃普罗至少还没动手杀你吧，你就这想送他上西天去？”
“讨厌有人约束。”斯坦利吸着气，声音冷飕飕：“任何胆敢约束人，都要杀。”
“……好吧，会抓紧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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