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普罗笑起来，用粗糙布满枪茧
手指拍拍凯文脸：“就像
爱你
样啊。”
那刻埃普罗站在焚化炉前所说话，曾经深深印在邓凯文脑海里，很长段时间内让他无条件信任埃普罗，就算后来发生夜总会
他想知道埃普罗有没有参与fd，会不会从此将G.A势力扩展到d品销售业当中去。为此他翻遍
埃普罗电脑——他知道那个电脑所有密码。当然他没发现有关于那批d品任何记录，它们就像凭空蒸发样无影无踪。
当年邓凯文为此忧心很长时间，经常偷偷观察埃普罗，深怕他也开始fd，或者是吸d。那天晚上过后他又再次潜进埃普罗书房，结果还是无所获。
直到两个月后天，埃普罗突然把他带到座G.A仓库去，说是带他参观东西。直到抵达他才发现，那仓库里全是包包d品，麻古、海洛因、病毒等少说也有几百公斤。仓库外连接着座高温焚化炉，埃普罗带他站在炉子边，看那些穿着防护服工作人员将d品包包丢进去，瞬间焚化成灰。
“年轻时候也抽过大麻，”埃普罗突然低声说，“但是有孩子后就戒。”
他说“孩子”与其是指斯坦利，倒不如说是指邓凯文。
感觉到自己冷汗已经浸透睡衣。
“好，你睡吧。本来只是过来看看你睡得好不好，谁知道把你吓成这样。”埃普罗笑着站起身：“也去睡，晚安吧，亲爱Kevin。”
“晚安，Neil。”凯文提心吊胆望着埃普罗打开门，走出去，才骨碌滚回到被子里，紧紧捂住头。
谁知道埃普罗没有立刻关上门，而是在卧室门口顿下：“Kevin。”
凯文僵。
凯文抬头望向他：“你烧掉很多钱，几千万甚至上亿……”
“有些东西比钱重要。”
“……比方说？”
“爱，信任，稳固感情，种种此类。”
凯文呆下，完全没想到埃普罗会说这样话：“——爱？”
“……永远爱你。”
埃普罗声音在黑夜中格外低沉醇厚，等凯文反应过来时候，他已经轻轻关上门，走远。
空气中仿佛还残存着埃普罗身上特有味道，凯文在被子里睁着眼睛，连呼吸都压低到最轻微。过很久很久，仿佛天都要亮，他才不知不觉再次睡着。
其实他去翻埃普罗东西，是因为想知道那批d品去哪里。
埃普罗母亲是美国东部最大毒贩之，她留下庞大d品原料、提炼材料和加工品，那些东西大部分落到埃普罗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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