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都在家呢,你怕什?”米切尔嘿嘿笑,眼神无比狡猾。
大胜归来模范特警米切尔去警局交装备,再开车回来接邓凯文。
邓凯文出来得比较狼狈,除身睡衣什都没带。他睡衣是米色丝质,衬得皮肤瓷白光润,非常好看,米切尔毫不掩饰连看好几眼。
邓凯文站在那里大大方方让他看,看完还问:“好看吗?”
“好看……”米切尔边点头边擦口水,然后突然瞥见邓凯文脸色,瞬间清醒:“头儿你穿什都神光四射威严无比!头儿只是单纯在敬仰你!头儿你还是赶紧去买两件衣服换上吧!”
们光荣美国警察枪口里射出来!”邓凯文把掀开外套,狠狠砸回米切尔怀里,就这穿着睡衣冲上去,轻而易举用单手拎起那个狙击手脖子:“纳税人每年花多少钱养个警察?警局花多少钱才堆出你这个白痴狙击手?钟楼那大个目标你都能打到八十米开外去!你用脚趾扣扳机对吗?!”
狙击手虚弱挣扎:“抱、抱歉头儿……真不知道你住这里……头儿错,错还不行吗……”
帮巡警都默默扭过脸去,副惨不忍睹表情。
米切尔被当众砸外套,却完全不觉得尴尬,笑眯眯在边上劝:“打!打!打顿再说!”
邓凯文把扔下狙击手,铁青着脸不说话。
三更半夜显然是买不到衣服,米切尔开车在市区转悠好几圈,才在家通宵营业饭店里买到套侍应生制服,扔掉黑背心不谈,白衬衣黑裤子也是能穿。
事后回想起来,邓凯文只觉得很感谢那套侍应生制服。
因为那避免他第次去兰德斯家时候,赤身裸体只穿睡衣尴尬情形。
当时是深夜,米切尔开车又稳,
那可怜狙击手立刻连滚带爬跑走,连秒钟都不敢多留。
邓凯文家已经彻底不能住人,半堵墙都毁,接下来还要进行损坏鉴定,要接待保险公司,还要画弹道、拍照片,起码得封半个月。伙警察办完事情,刚准备回局里交差时候,突然米切尔折返回来,低声问邓凯文:“你有地方住吗?”
“酒店吧。”邓凯文声音淡淡,并没有给他什好脸色。
“刚才打电话回家,妈说欢迎你上们家暂住。”米切尔看邓凯文脸色变,立刻问:“还记得你住院时那筐樱桃吗?去看你时带那筐?全是妈个个亲手摘!”
邓凯文立刻想起那筐两天就被自己干光红艳艳樱桃,顿时活像吃梭子弹,什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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