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队长他主要工作在洛杉矶,每星期开车来营地次。每次只要他来,营地就会举办考核。
两百多个队员分成五组,分别完成攀岩、射击、长跑、常识答辩等四个环节,每组评出三个优秀,十个良好,其余全是及格。然后邓凯文拿着考核表走人。
邓凯文第十次光临营地那天,米切尔正和帮新认识哥们从餐厅走出来。
开始还没人注意到他,直到马修拽拽米切尔,低声说:“
邓凯文没有食言。集训营地最开始日子真就像地狱样。
每天早晚各次20公斤5公里折返跑,双手举15公斤重哑铃两百次。操场上有片五十米长悬空铁丝网,每天匍匐二十个来回,相当于整整两千米长度。到最后人都站不起来,再厚作战套服都不管用,手肘被磨得鲜血淋漓,甚至能看见嫩红色肉。
而射击训练更加残酷。狙击手每天做瞄准联系三小时,站姿、跪姿、卧姿各小时;这种瞄准练习可不是你举着枪站在那里就完,而是要在半人高草丛里、崎岖岩石上、行驶中小船里,用完全静止状态维持整整个小时。此外还要在枪口上悬着公斤重砖石,以种最残酷方法来训练狙击手腕力。
很多人练完跪姿小时后,整个右脚就像是从中撇断样,沾地面就痛得钻心;还有人结束训练后手腕严重痉挛,双手颤抖仿佛得帕金森氏症,吃饭时连刀叉都拿不起来。
在这里吃饭也有严格时间限制。早晚各十分钟,午饭二十分钟,到时间立刻收盘子走人,不管你吃饱没吃饱。双手颤抖拿不起食物?没关系,用舌头舔。有人抗议这是不人道、侮辱性,并拒绝用舔舐方式进食。第天这位美国大兵没有东西吃,并被强迫上训练场,那天训练任务是万米泥浆游泳。第二天他出现在餐厅里,用舌头和牙齿颤抖着从盘子里叼面包,吃得狼吞虎咽。
开始还有漫天咒骂和抱怨,整个营地笼罩在火爆愤怒里。然而到后来所有人都沉寂。
火山还没爆发,就被更加强大力量压回地底。
日复日训练,就像机械样沉重而麻木。每天都有人昏倒,每天都有人被送去急救。但是那就像滴水滑入深潭样,只激起瞬间涟漪,眨眼间便恢复死寂。
甚至连时间流逝都消失,开始还有人整天数着日子盼出去,到后来没人再有心情关心这个。每天醒来,训练,闭眼,睡觉,连多说句话都变成奢望。
在这样日日重复机械生活中,唯有变化就是邓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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