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听他完全没有要追问
意思，心里顿时
沉，心说难道他已经发现什
？
不，不可能。这次行动是省里直接领导，还牵扯到换届政绩之类敏感话题，消息保密之严简直难以想象，知道□人可能两只手就数得出来。
他想想又再次试探：“
们有些同事可能会请靳炎来聊聊，主要也是为采证，为尽早抓到幕后真凶。提前跟你说声，就怕你到时候还以为怎……”
“没关系，理解。”
方源沉默很久，才说：“那就放心，你忙吧。”
蒋衾连夜回到时星娱乐,财务科灯整整亮夜。
靳炎把蒋衾送到公司,开车赶去他们在h市几个重要盘口,连夜销毁大量从缅甸低价买来还没来得及出手玉石。有些成色相当好,已经被人定下，便由靳卫国出面中止交易,向买家提出赔偿。
而他们之前出手批玉石,有些已经被雕刻成珍贵成品，靳卫国拆巨资将可以收拢成品都买下来,再分头去找各大主要玉器行打点关系。
这简直是场战斗，蒋衾连续三天都睡在时星娱乐办公室里，眼底熬得通红。靳炎刻不停地在外奔波，两人连十分钟面都见不到,只能靠手机联系。
黎檬大概知道家里遇到事情，这几天出乎意料乖，不吵不闹每天抱着小绵羊去公园里吃草。靳炎安排几个伙计贴身保护他，扎西因为很讨黎檬喜欢，也接下这个活儿。
蒋衾挂电话，反手打给靳炎，说：“方源他们要开始行动。”
“这边已经处理得差不多，几个盘口人全部遣散，没出手货完全销毁，简直是夜回到解放前。”靳炎唏嘘两句，道：“白天关烽去拜访他爸生前几个老朋友，虽然都退下来，但是第二代都顶在重要部门，应该能帮上们忙。”
蒋衾疲惫道：“嗯，那你自己当心。”
他声音带着熬夜过后沙哑，靳炎听心里非常难受，有种混合着怜爱、愧疚、心酸和
家三口分居三地日子持续个多星期，风,bao终于来。
那天蒋衾坐在会计室里，突然手机接到方源打来电话。这人声音听起来还是非常平静，问：“你现在方便出来下吗？”
“……不方便。”蒋衾顿几秒，问：“你有什事？”
“哦，听公安系统老同事说最近要查你在s市被人追杀事情，牵扯到靳炎跟些境外人士往来，所以跟你通风报信声。”
“那真是谢谢你，”蒋衾平静道，“需要什请尽管告诉，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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