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国佬点不觉得自己讨人嫌,每天笑嘻嘻跟在蒋衾后边跟他天南海北神聊。虽然十句里未必能得到句回应,但是他仍然津津有味,毫不厌烦。
靳炎为此相当吃味,在他眼里看来,蓉儿妹妹就是他,任何人稍微看眼都不行——为此他策划几次恐怖行动,每次都因为小美国佬机警,从而侥幸逃脱。
所幸蒋衾不大理睬小美国佬,只要三个人都在,他就只跟靳炎说话,副“完全不会说英语”样子。靳炎有阵还很庆幸蒋衾英语不像他其他学科那牛逼,但是很快他发现他错。
那是他们高中暑假第天,期末考试完后全班狂欢,胆大男生甚至弄点啤酒互相灌。结束后蒋衾先走,小美国佬照例屁颠屁颠跟上,靳炎本来要去打台球,突然灵机动,跑去半路上跟踪蓉儿妹妹。
结果就是在弄堂门口,他看见小美国佬硬拽着蒋衾,很急切说着什。他个劲伸耳朵,偏偏又听不懂美国人那急那快英语,只能看见蒋衾面无表情,半晌才回个字:“no。”
相像,然而靳炎却觉得,蒋衾怎看怎漂亮,怎看怎诱人,大夏天穿短袖时候还让他流过几次鼻血。
那时候没有同性恋这个概念,靳炎只知道有些哥们儿在起互相打炮。他看着蒋衾觉得发馋,就半诱骗半强迫哄蒋衾陪他“体验体验”。
少年时代蒋衾对他向有种盲目信任,于是紧张脱衣服任他上下其手。结果靳炎是二百五,手下没轻重,半途中指甲狠狠擦刮,疼得蒋衾差点没抽过去。
靳炎慌得抱着他直亲,好不容易才让蒋衾缓过来,然后说什也不愿意。
靳炎只好抱着他自力更生,结果发现这点也不难——看着蒋衾脸,他自己没怎动手就痛快射。
美国佬:“#$%^*&(^%##^
为此蒋衾两个星期不愿搭理他,连作业都不给他抄。
蒋衾上高中时候,他父亲在美国教授朋友决定把孩子送来中国旅游,并且在蒋家住半个月。
那美国少年比蒋衾大两岁,个头足有米八五,玩手好篮球,金黄色短发,只耳朵上打耳钉。当时外国人走在大街上已经不会被当做珍稀动物那样被围观,但是在高中里,那小美国佬还是个稀罕物儿,每天引起大量学生驻足观赏。
是,他每天去接蒋衾放学,就像个发光体样定时定点出现在学校门口。
蒋衾因此很恼怒,因为他每天放学都是跟靳炎起走,而他父母却是坚决制止孩子跟靳炎来往。小美国佬眼睛很尖,他怕人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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