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时诡谲非常,人人都僵持在原地。
鬼修真实目?
在那落针可闻安静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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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仿佛静静,柳虚之失声道:“何至于此?!”
宫惟也皱起眉,下意识要拉住徐霜策袖子,却只听铿锵声青藜剑出,徐霜策脸上不动声色,握剑上前半步,杀意迫面而来:“好。”
柳虚之大惊阻止:“徐兄你——”
“……不。”这时直没有出声度开洵突然嘶哑道,“不行。”
前那个撕心之诅,才想到他心脏里可能藏着长孙澄风根兵人丝,但在金船时‘钜宗’却毫不知情——种种反常,难以忽略,唯有夺舍这种可能。”
沧阳宗主为人冷漠杀障重,这点全仙盟都知道。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他只是被白霰不恭敬态度所触怒,才时兴起去剜他心。
但没人知道,就在那短短瞬间内,白霰赌上性命发出他此生唯求救,也只有徐霜策人听见那微弱哀泣。
“——徐兄,你这个人哪!”柳虚之不由感慨万千,长叹道:“你可真是……”
徐霜策却没搭理这话,转向白霰冷漠问:“你是回仙盟自首,还是们擒你回去?”
他满是血丝眼睛向白霰看去,每个字都带着血气:“你是,要死也只能是来杀。”
柳虚之正要去拦徐霜策,闻言嫌恶之心大起,怒道:“你把活人生炼成兵器,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有什脸面说这种话?还不快住口!”
度开洵破釜沉舟般尖厉声音却压过他:“——你不想知道那鬼修为什只要兵人丝吗,徐宗主?自幼便会用那多鬼修秘法,甚至在很多年前就知道这座灭世兵人秘密,你不好奇为什吗?”
徐霜策停下脚步,眯起眼睛。
“这世上没人比更解那鬼修。”度开洵亦未看任何人,威胁视线只死死盯着徐霜策:“如果你杀,你就永远也不知道它真实目。”
白霰仍旧勒着指尖那根灵力璀璨兵人丝,温柔地笑起来,摇摇头。
“知道切都已经和盘托出,其余也无甚可以交代。与鬼修勾结,令定仙陵惊尸,甚至打扰法华仙尊安息,还连累无辜向小公子……戴罪之身不求生路,最后只想请求您件事。”
度开洵仿佛预感到什,蓦地睁开眼睛。
徐霜策问:“何事?”
“是兵人,无法弑主。”白霰仿佛万里跋涉后终于卸下重负,眼神里闪动着明亮微光:“这里便是十七年前澄风大人魂飞魄散地方,请您用这根兵人丝,将与度开洵同诛杀在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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