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观音把小马叉牛排手拉过来,就着他手咬口肉,问何初三,“阿三在帮会里做什?”
“投资顾问。”何初三老实答道。
“那是干什?马哥哥,现在你们香港帮会里有这个职位?”玉观音黏在小马身上娇滴滴地问。
小马还没开口,何初三就自己解释道,“管账,跟在‘白纸扇’手下做事。”
小马不动声色地看何初三眼——这小子对于帮派构造还挺熟。他是低估这小子,路上本以为玉观音能将何初三调戏得说不出话来,谁料何初三只在“双龙”上吃个小亏,后面便跟玉观音相谈甚欢,从牛排种类扯到红酒历史,还瞎扯淡地比较起鱼蛋和烧卖搭哪款红酒最好味,逗得玉观音
揣点恶作剧心思,小马调转车头回自己住地方,把正猫在沙发上打哈欠玉观音拎出来。玉观音穿着小马衬衫,内衣也没穿件,大敞领口露出胸口大片白肉,坐进副驾驶后,睡眼稀松地朝后座上瞄,随即兴奋地爬起来趴在座位上打量起何初三来。
“呀!有个小靓仔!马哥哥今晚是要玩双龙吗?”
小马这时候已经把车发动起来,随口介绍句,“这是们帮会弟兄,叫阿三。这是小玉。”
听到“小玉”这个名字,何初三不动声色地抬抬眼皮,看玉观音眼。他记得他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还有她这种很特别略带沙哑妖媚声音。
“阿三好靓仔呀,”玉观音风情万种地磨蹭着座椅,媚眼如丝地冲何初三发骚,“晚上起玩双龙好不好呀?”
“什是双龙?”何初三不明所以,还以为那是棋牌游戏。
玉观音举起两只纤纤玉手,比划出手指插圈圈样子,“双龙就是人家洞洞可以两个人插进去,你跟马哥哥起……噢God!他脸红!马哥哥,你从哪里找来这纯情小靓仔?”
“行,你别逗他。”小马憋着笑,见好就收地吆喝住玉观音。逗逗也就罢,真要把何小基佬教坏,回去找大佬要玩“双龙”,大佬还不得扒他小马两层皮!
小马把何初三和玉观音带去尖东家他常去西餐厅。玉观音之前已经跟他来过两次,熟门熟路地找靠窗僻静位置坐,懒洋洋地趴在桌上招呼服务生,自作主张地给三人都点样丁骨牛排和红酒。
小马是个粗人,蘸着例汤呼呼几口吃完三人份小面包,刀子往牛排上戳,叉起来就往嘴里嚼。何初三却是斯斯文文,迎着玉观音赤裸裸玩味目光,端正优雅地切着小牛排,边还回以春风般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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