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他箱子!”高级督察枪对着小马,别别下巴示意下属。
两个警员上来分头打开两个箱子看,顿时傻眼!
——里头分别是箱咸鱼,箱红包,每个红包里面,就包百块钱!
“阿Sir,”小马满脸无辜地诉苦,“大过年,三年没见潮州老表来香港看望,给带家乡咸鱼,再让他给小辈们带点儿红包回去,这不过分吧?咸鱼过海,也没偷税漏税啊。们这是犯哪条法?”
高级督察气得满面乌黑之际,腰间大哥大又震动起来,他拿起来听,那边传来急促喘息声,“老大,不好,办公室里夏六是假扮!他本人早就离开公司!”
是片死气沉沉,唯有海风呼呼刺耳,与远处喧嚣热闹维港形成强烈对比。艘渔船在海水拍击之下,缓缓靠近码头,上头下来个黑影,用手电筒朝着远处长短地打着灯光暗号。
小马车停在码头排集装箱旁,车前灯回以两短长暗号。
那边吹声口哨,另外三个人从渔船上走下来,为首个汉子穿着黑风衣,手里提着个大皮箱子,走得挺胸翘肚,气势轩昂。
个保镖从小马车副驾驶座下来,打开后车门,小马叼着根雪茄下车,也是身迎风飒飒黑风衣。
他胸前挂着条长围巾,手里提着另个大皮箱子,嘴里哼着叶丽仪《上海滩》,路“浪奔——浪流——”,迈着八字步走到码头前。
……
夏六调虎离山,早在夜晚八点就从货梯下地下室,独身人走后门离开公司,带着口黑皮箱子坐上轿车,在路上七拐八拐,八点四十分到达港岛东面——乔爷地界——某处地下
埋伏在附近警员们,眼见着他与渔船上下来汉子先进行个亲热拥抱,然后退步握握手,双方各出人,蹲在地上打开箱子,互相审查番。两位大佬点头,进行交换……
“行动!”高级督察声令下,警员们从埋伏地点蜂拥而出,霎时间将两方人马通通包围,个未留,“不许动!”“警察!”“举起手来!”
小马手提着箱子,手夹着雪茄,两只手都高高地举在半空中,脸茫然,张大嘴看着这群人民公仆。
“阿Sir!个良好市民,犯什事儿要这样大张旗鼓抓!大过年,心脏受不!”他委屈地高喊道。
而跟他交易“对方大佬”,因为太过紧张,转头想跑,而被几个警员反剪着手死死地按在地上,这时候就张嘴呜里哇啦大喊通冤枉——居然是口潮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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