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六呵呵笑,“乔爷,这几年蛟龙城寨被清拆,z.府加大扫毒力度,进货路子断不少,听说沙家骏被捕之后,你改找‘和尚’拿货,他家质量有多差,想必你也知道。货纯度高,全香港都没几家比得上,现在是实心实意与你合作,还请你高抬贵手,给手下弟兄们留点福利。”
乔爷眯缝着眼看他,“你想要多少?”
夏六又笑笑,语气倒
世都要尊称他声二爷。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面子简直泡成糨糊,十分想耍些阴毒手段让夏六消失得不留痕迹。然而夏六有备而来,在电话里句话就挑起他兴趣。及至见面之后,夏六将利害关系徐徐道来,他面色阴沉之余,不得不承认夏六说没错。
这次事件虽然因双方旧仇而起,但是爆发导火索却是十分蹊跷——有人想借人质引他们双方鹬蚌相争,最后渔翁得利。他们确不能意气用事、争夺不休,傻乎乎地进别人套。
在他眼里,肥七是个十足蠢货,半点能耐没有,只会叫嚣惹事,眼见着沙大佬锒铛入狱,毫无警觉不说,还与夏六生事,并且过河拆桥地意图做掉华探长——以后还有哪个新探长肯与和氏诸派来往?幸而肥七被夏六做掉,不仅省乔爷臭泥沾身烦恼,而且还能顺势将过错与仇怨都推到夏六身上。他于肥七之死并无什伤感,只是昔日名不见经传夏六公然与和氏叫板,扫他面子,才是他真正怀恨原因。他原本想籍着复仇之名将骁骑堂势力拆吃入腹,然而昨日场闹剧与夏六当下番陈述,他意识到这个看似乳臭未干年轻人,确实是个不容小觑角色。要荡平骁骑堂,并没有他料想那容易。
这人年纪轻轻却心思缜密,行事果断狠辣,偏偏还能屈能伸、隐忍镇定,如此激烈冲突之下,还能冷静地向他剖析利害,试图化干戈为玉帛。难怪能在短短两三年里带领骁骑堂走出蛟龙城寨,声势壮大到如今地步。
他颇为玩味地看着对面夏六烟雾缭绕中泡得发红上身,看着那些坚实流畅肌理上纵横层叠伤痕,想看清这条初生牛犊野心究竟有多大,是否拥有咬死老虎能力。
夏六平静地迎着他目光,看似在耐心等他回复,其实正在心不在焉地开小差,盘算着等何初三伤好把他拎池子里来泡泡。
——泡软再蒸蒸,找个按摩师傅蹂躏得他哭爹叫娘,皮软骨酥,再剁碎喂狗!扑街仔!他妈成天惹他大佬心烦!
“三成。”乔爷终于开口道。
夏六略挑眉,“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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