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要站起身,却被白晟伸手把按住后颈,迫使他保持这个姿势,上半身紧贴在自己胸膛前。
四目相对,呼吸萦绕,两人鼻端相距不过半寸,连彼此眼睫都根根清清楚楚。
五年后白晟与现在相比几乎没有太大变化,但沈酌却比监察官时期要更加文秀,眉目有种优柔深远意蕴,仿佛象牙白上工笔渲染水墨画。白晟几乎能想象他这副模样,居高临下,不苟言笑,站在讲台上面对四面八方数百名学生目光聚焦;那是自己曾经无法亲身参与过去,如今却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占有欲被满足隐秘喜悦注入心脏,让他心头不由微微发热,半晌自言自语地喃喃:
“沈酌。”
北美,深夜。
某私立医院顶楼病房里,白晟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月华透过落地窗帘,静静洒下银白光晕。宽敞病房有半空间被改造成小型办公室,桌椅电脑应俱全,沈酌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扣到咽喉制式衬衣有丝清心寡欲意思,眼睫垂落出个纤长锐利剪影。
“……先按群体癔症压段时间,会向联合国安理会做秘密呈报,之后会酌情有选择地向公众揭晓部分经过……”
月光勾勒出他优美皎洁侧脸轮廓,白晟挪不开视线,甚至分不出丝毫心神,满当当滚烫情意从心头呼之欲出。
沈酌挑起眉梢:“嗯哼?”
白晟含着笑,眼错不眨看着他,又喊声:“沈监察。”
这姓白混账其实很喜欢喊沈监察。所有人口中都略带敬畏甚至恐惧称呼,从他嘴里出来却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混合着轻佻、揶揄和亲密腔调。
尤其是在床上亢奋到极点又无以抒发时候,他甚至会反复不停在沈酌耳边这喊他,非要强迫沈酌发出被逼到极处回应,永远叫嚣着饥渴
“其余可以请阿玛图拉等几位共同协商决定,等处理完手头事再去考虑国际关系。”沈酌用贯沉静有力语调结束通话,“先不说,就这样。”
他挂断电话,白晟目光近乎贪婪地看着他,同时沙哑地笑声:
“好啊,沈监察。你老公还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你倒若无其事地开始工作起来,这断情绝爱吗,啊?”
沈酌扭头望向他,似乎并不意外,微微笑起来,走来病床前在他俊美眉心印下吻。
“别得寸进尺,你现在是全球唯个S级进化,比公牛还壮。”沈酌俯身近距离瞥着白晟,眼底蕴藏着柔和笑意:“本来打算你今晚要是再不醒,明天就让人安排电击,还好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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