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酌掐着鼻根对电话道：“接进来。”
办公室天花板上
个投影器自动探出，随即无数道微光显现，在半空纵横交错，构成
以假乱真三维虚拟投影。
白晟以堪称影帝下凡睥睨众生姿态坐在办公桌前，双手抱臂吊儿郎当，两条大长腿肆无忌惮地岔开，每根发丝都完美得可以去拍时尚杂志封面，那张年轻俊俏、写满自信脸放到夜店怕是直接就能火成头牌。
下刻，岳飏制服严整、不苟言笑身影出现在办公室里：“沈酌……”
“不至于又是二次进化吧。”白晟摩挲着下巴，似乎有点惊奇：“能让人突然拥有异能
只知道姓荣个啊，难道这次又跟你狂热追求者有关？”
沈酌深吸口气，这个动作充分展现他惊人涵养，然后心平气和地再次重复：“好好说话，不要发癫。他不是追求者，根本就没有那
多——”
桌上内线电话响，是值班秘书室。
“喂？”
“监察官，们收到个虚拟会面通讯密匙，中心监察处想即刻申请与您会面……”
拖延时间。”
先前百般设法拖延，现在又突然迅速报复，这对比何止点违和，堪称是大相径庭。
“唔。”白晟心不在焉地思考片刻，问：“会不会是因为她之前直没下定决心，直到三天前终于意识到小猫已经被虐杀，这才雷厉风行开始报复？”
“——没下定决心。”沈酌哂，“她异能这强，直接上门夺猫再把这几个人打残得，为什直下不定决心？”
白晟若有所悟，终于品出点意思：“所以你是觉得……”
紧接着他愣。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白晟
“谁？”
“呃，是岳处长。”
空气安静瞬，只见白晟露出个比emoji还标准微笑，抑扬顿挫道：
“——‘根本就没有那多追求者’。”
沈酌手捂住听筒，抬眼瞅着白晟，后者迎着他视线摊手，然后满脸无辜跷着大腿往后靠，意思是不会回避，不怕见人。
“觉得她异能不太对。”沈酌顿顿，说：“两种可能，第种是汪平与黄凯奇‘狂犬病’不是她干，之前那拖延半个月是她在找帮手；但从她独自人去找张宗晓来看，这种可能性不高。”
白晟感兴趣地：“第二种呢？”
沈酌沉吟片刻，缓缓道：“第二种，两人‘狂犬病’是她干，但之前那半个月……她还不具备这种异能。”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都知道对方心里想起同个人。
——刘三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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