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琢走近,丁全立刻拿出两个信封:“这是们少将军给您信,特意命以最快速度送来洛京。”
他笑着露出口白牙,“少将军说得果然没错!”
谢琢接下信,好奇:“你们少将军说什
“原来是这件事。”咸宁帝研判地看着谢琢,吩咐,“高让,你跟延龄说说。”
高让笑眯眯地接话:“这事大理寺卷宗和《时政记》都没有错,事情也简单,最初确实由侍御史主审,不过临到最后,他突发心风之疾,告病,此案便由大理寺少卿接手,所以在末尾画押也是这位董少卿。那时谢侍读尚未入仕,所以可能不清楚。”
谢琢拱拱手:“劳高公公解惑。”
咸宁帝看不出是否相信谢琢说辞,夸句:“延龄年纪不大,做事很严谨,不错。”
接下来几天里,杨敬尧通敌案好似陷入某种僵局,没有任何新进展。反倒是因为咸宁帝与大皇子矛盾,*员变动很是频繁,令不少人提心吊胆,害怕被殃及。
给他们什?能给他们权势还是荣华?”
谢琢和众人般跪在地上。
年迈狮王已经笼络不住人心,年轻皇子未来坐在龙椅上时日还长,聪明人,都会往前看、往远看,知道该依附、该讨好人是谁。
“延龄。”
谢琢回答:“臣在。”
谢琢回到住处,边铺开宣纸练字静心,边思索如何才能打破现在这种相持局势。
听见葛武敲门声,谢琢没有抬头:“把药放下吧。”
“公子,还不到服药时候。”葛武道,“门外有个人自称陆小侯爷下属,叫丁全,前来送信。”
他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家公子已经放下笔,疾步跨出门。
送信人很年轻,穿身短褐,正拉着马缰绳,风尘仆仆。
咸宁帝声音里是遮掩不住疲倦,他看着恭恭敬敬跪在地上谢琢,突然问他:“你如今被借调到大理寺,前几日怎突然回天章阁?”
说完,双锐目不显浑浊,盯着谢琢神情,似是有所怀疑。
谢琢回想片刻,答道:“回禀陛下,臣在大理寺负责整理旧案卷宗,其中有个案子,大理寺卷宗与臣印象里《时政记》中记录有出入,臣担心负责编修《实录》内容出现差错,于是才急忙入宫核准。”
咸宁帝不动声色:“哦?是哪个案子?”
“十七年夏,前吏部侍郎祝明之被弹劾与嫂之婢女私通,并生下私生子,因此,祝明之被贬抚州。①旧案卷宗上画押是大理寺少卿董槐,但印象中,《时政记》记录是此事乃侍御史田公亮主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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