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咽下茶水后,根本无法换气,也再无法吞咽,被肆意侵入唇齿惶然间,他手攥紧陆骁衣裳,又在这种濒临窒息中感受到极端快意。
他像是在逼仄冰冷仇恨深渊中,抓住缕烈阳。
又好像有混着冰渣水流漫过他口鼻,在这个即将溺水时刻,陆骁成他唯浮木。
作者有话要说:比个用柳枝编成心~谢谢看文
今天难得没有在凌晨更新~
他想问,你当时……没有睡着吗?而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还没多想其它以及谢琢话是什意思,陆骁又听见谢琢微哑嗓音在耳边响起:“想喝那杯茶,驰风可以喂吗?”
谢琢太清楚自己优势,也太清楚自己对陆骁吸引力。
陆骁莫名地就听懂。
他端过矮桌上冷茶,喝口,无心品尝其茶香,右手便绕过胸前,轻轻捏住谢琢下颌,然后偏过头,抵在他嫣红唇上。
。
以至于在看见谢琢抬起手臂后,陆骁本能快过思考地靠近,坐到榻边,轻轻抱抱榻上人。
直起身,陆骁又按谢琢示意,转过身去。刚坐好,就感觉谢琢整个人贴过来,下巴抵在他左肩,微热呼吸就在耳旁,扰得耳蜗微痒。
拍拍谢琢环至身前手,陆骁笑起来:“延龄可是在撒娇?”
话说得流利,但心跳却失稳,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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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大臣之体,违朝廷之法,立私门之威。——宋,赵抃。
鞭笞致雇佣良籍婢女,bao毙处理方法,参见赵抃弹劾陈执中案。
和他想得样软润。
在谢琢启唇时,陆骁将清茶渡过去,又在谢琢咽下后,本能地衔住他下唇,缓慢咂摸吮吻。
“哐当”声,茶杯落到榻上。
无人理会。
确定谢琢没有不适,陆骁转过身,手依然捏着谢琢下巴,另只手强势地与他十指相扣,极尽掠夺之意。鼻尖相触间,接连搅碎他断续声音,更是妄图将他双唇亲得更加水润鲜红。
谢琢极少会将希望和期待寄托在旁人身上,可记不清多久以前,他某次重病时,独自躺在卧房,也曾在连绵无望和尖锐病痛中想过,若有人在榻前,予他心安,会是种怎样感觉?
此刻,他缠紧手臂,半垂着眼,低喃般:“驰风。”
“什?”
谢琢语气寻常,好似在问个极为平常问题:“你为何只吻眉心?”
陆骁手上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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