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和听他师傅话,对谢琢直好声好气,这次
像是想起什场景,寇谦打个寒噤,“而且现在不管哪里都人心惶惶,就怕禁军突然冲进来抓人,还不如在这天章阁里安心。”
谢琢赞同:“和寇待诏样,在家还不如在天章阁安心。”
寇谦又出会儿神,“也不知道接下来哪份诏书里会定盛浩元罪,亏从前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却不曾想,他暗地里手段如此龌龊!”
谢琢似有同感,唏嘘:“也不曾想到,大约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吧。”
天章阁内,没人有心思去编修《实录》,都三三两两地聚在处闲聊,难得掌院学士没有呵斥管束。
不过回去,好像就直接病倒几十近百个,太学里大夫忙不过来,城中好几家医馆大夫都连夜被请去。”
谢琢胃口不好,只吃半碗粥和几口小菜就出门,冷风吹过来,尽管系着斗篷,还是忍不住咳嗽好几声。
葛武拉着缰绳,担心:“公子,要不要去找宋大夫?”
摆摆手,谢琢哑声道:“不碍事。”
等到天章阁,寇谦站过来,脸上没有往日笑容,寒暄道:“延龄也来?”
谢琢颇为耐心地听寇谦说完他当年科考时策论题目,又听完他在太学时与盛浩元交集,说着说着,寇谦突然住口,问谢琢:“延龄,你看门口那个内侍,是不是高公公徒弟?叫什来着,高和?”
谢琢回过头,就看见个眼熟内侍正在和掌院学士说着什,遂点点头:“没错,是他。”
寇谦奇怪:“高公公徒弟为什突然过来?”
正疑惑,就见掌院学士转过身,喊道:“延龄,你过来。”
笔直宫道上,谢琢跟在高和身后,询问:“可是出什事?听掌院学士说,今日殿中已有人轮值。”
按照本朝定制,以元正也就是正月初为基准,前后三日都给假,也就是从腊月二十八到正月初四,这七日都不用应卯。
不过在腊月底,突然出科考舞弊大案,大理寺和刑部忙得昏天黑地,相关人等审批又批,供状都堆山高。
这般情形,除要离开洛京、归家省亲人已经提前启程外,没人敢真坐在家中等消息。
“在家里安不下心,”谢琢看看阁内,“还以为阁中来人会很少,没想到几乎都来。”
寇谦在翰林院待时间比谢琢长,解释道:“们负责书敕制诰,只要陛下没有封御笔,仍在看折子写朱批,们就必须随传能随到。不然陛下要下诏书圣旨时候,们不在,那不就是失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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