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节当日,公子安排蹲守之人前来报信,说大皇子出宫,往文远侯府来,便去罗绍房里。那人贯爱用催情香料助兴,把宋大夫配药粉加在香料里,他也没闻出来。大皇子来得很及时,他进来后,趁机在罗绍耳边哭求,引他说出那番心里话,大皇子便动手。”
金雀儿讥诮:“要不是香料里搀药,大皇子闻。即便听见罗绍说那番话,大皇子应该也会像上次样,直接把这事忍下吧?”
谢琢安慰道:“有纰漏也没关系,开始就说好,若是没有成功,再想别法子就行。”
金雀儿点点头,又朝谢琢作揖:“谢公子成全,让雀儿替姐姐报仇。”
“不必如此。”谢琢虚虚将她扶起,“雀儿姑娘以后有什打算?”
”又叮嘱金雀儿,“每日擦两次,擦上两个月,定不会留印子。”
金雀儿玩笑道:“这药膏是不是很贵?”
宋大夫:“反正公子付钱,你尽管涂,次涂个四五层都别心疼!”
葛武把药膏拿过来,正纠结宋大夫意思是不是要他动手帮金雀儿涂药,谢琢看出他茫然:“你帮雀儿拿着铜镜。”
葛武连忙点头:“好!”
“因为姐姐与大皇子有情,文远侯府不仅玷污姐姐,逼得姐姐投水自缢,更是逼死父母。雀儿无能,只能做到这步。以后,会在家里供上佛像,日日诵经,为姐姐和父母祈福。”金雀儿笑道,“以后文远侯府败落消息传来,定会为公子抄上遍《金刚经》!”
“那先提前谢谢雀儿姑娘。”谢琢又嘱咐道,“已经提前打过招呼,如果有什难处、需要帮助,雀儿可以去当地千秋馆。”
临出门前,谢琢问她:“雀儿姑娘本名叫什?”
“本名?”
拿着镜子,目光落在金雀儿结痂伤痕上,葛武不由问:“这里是怎伤?”
“自己伤。”金雀儿边擦药膏边道,“大皇子说虽然被罗绍碰过,但清白仍在,让以后留在他身边,他定会好好待。
边落泪,边说已经无颜面对他,只想离开洛京,回到老家,青灯古佛,却余生,日日为他诵经祈福。还拿出匕首抵着脖子,说雀儿留在殿下身边,不如死。他很受触动,给不少银钱,让回老家。”
葛武没想到伤口是这来,看着面前金雀儿云淡风轻神情,又想象她哭泣决绝、满眼深情画面,有些惊住。
金雀儿涂好药膏后,朝谢琢道:“雀儿这两日想想,切按公子所说,应该没有出什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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