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措朝徐了招招手示意他出去,二人有要事相商。
“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可以体罚他!”时措压着声音朝徐了喊。
徐了挑挑眉回他:“这力度连打你屁股的五分之一都比不上,你在心疼什么?”
……我当然不心疼,可你只能打我啊!
当然,时措是没胆子说的。他只梗着脖子和徐了瞎扯:“时对晚上还要回家!被他爸发现了,我怎么办?”时措的眼睛飞速从徐了身上移开,生怕一个眼神就出卖他的心思。
了在冲他笑,他头皮发麻,可手却情不自禁地摸向了桌上的两本书。
“第一章,重点章节,我给你半个小时,到点我验收。”这话语像极了赛场上的发令枪,时对二话不说对着书本叽里呱啦开始读。
客厅里的时措有些烦躁,怎么说呢,书房这地方总让他觉得有些害怕,毕竟徐了可是在书房的花瓶里插马鞭的人。时措越想越觉得着急,脑门子上甚至渗出了几滴汗,他儿化不说走去了书房。
书房大门紧闭,时措凑过头贴着房门打算窥探一下里头的动静。
“啊……!错了错了……呜呜呜……”时措暗叫不好,他听见了时对在认错,似乎还夹杂着点哭声,仔细听去还有肉`体的拍击声?可怕的想法在时措脑子里成形,他二话不说推开了书房的门。
“晚上你替他?”
“……”时措抬头看着徐了,那双眼里含着笑,也不知道是看穿他了,还是没有。
他勉为其难地回道:“……行吧。”
可那语气了分明有着点难以察觉的愉悦。
徐了坐着,时对站着,整洁的书桌上摊着历史政治的课本。时措大步走上前,拽过时对,脸上是干净的,衣服是也是完好的,原来哭声是假的?
“呃……是不是打扰你们学习了。”
时对见状抱着时措大喊:“哥!!!!哥夫他……他……他打我!!!!!”语罢他摊开手心给时措看,只见手掌上卧着一条两指宽的红痕,不肿也不胀,只是有点印记而已。
可时措还是不乐意了。
这一来怎么时对也是他弟弟,这么被徐了打他还是心疼的。二来就是,徐了怎么样也只能动手打他一个,狗屁弟弟抢我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