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措摇摇头也哑着声回道:“……没错。”
他肩膀上再次被徐踢踢,时措知道这是让他起身意思。他拖着伤痕累累身子站起来。徐将旁牵引链给他系上,牵着时措到楼下杂物间。
说是杂物间,里头可点也不乱,不脏。只有个装下大型犬笼子。时措记得,徐说过他原本是想养条狗,真狗,奈何对宠物毛发过敏,这个提前买来笼子也就闲置在家里。
徐打开旁柜子取出点东西。近些日子,时措觉得徐变态原因还有这点,他点点往家里添置些道具,偶尔两个人还会用用。
冰凉金属手铐贴上时措手腕,紧接着是下`身贞操带,最后徐还不忘在他后头塞上点东西。那个球状东西两个人早就玩过,被徐痛骂鸡肋,说是以后再也不会
喝住脚步:“谁允许你站起来,爬着去。”
当时措叼着皮带爬回来时候,徐正倚在书桌旁候着他,那张棱角分明脸上无喜无怒。只见徐足尖轻轻点点地,时措朝徐面前那块地方爬去。
口中皮带被抽走,徐将皮带对折,轻轻在时措趴伏身子上拍拍。
“再问最后遍,错没。”时措不出声,只轻轻摇摇头。他听见声几不可闻叹息,时措皱皱眉,只觉得恍惚。
片刻之间,皮带抽打已经落下来。每下都卯足劲,在这样刺激下时措整个身子都忍不住跟着轻轻晃起来。
两指宽印记绽开在皮肤上,通红通红。时措麻木地听着皮带破空声,心里无声地数起数。这或许是他尝过最痛顿鞭打,只几下,屁股上火辣辣触感便蔓延成片。他头垂着,鬓角湿哒哒地淌着汗。
徐很快转移皮带抽打地方,从通红屁股换到那篇薄薄脊背。或许时措是真觉得痛,他耳边只剩下那粗重喘息声。后背上蝴蝶骨狠狠地凸出来,整具身子都在轻轻颤抖着。徐再次叹口气,皮带毫不留情地甩上去。
背后很快渗出细密汗水,时措只觉得背后痕迹更疼。他狠狠地咬着唇,屏着口大气不敢出。疼,实在是疼。整个脊背仿佛在发烫,时措与地面相贴手臂膝盖都生出层滑腻腻汗水。再挨过几下之后,时措身体晃到连撑也撑不住。
当最后下抽完,时措才缓缓吐出口浊气。随后整具身子仿佛卸力般软倒下去。额前碎发湿成缕缕地盖着眼睛。
徐看着眼前这具充满伤痕身子,他蹲下`身子哑声问道:“知道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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