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
“……没有,主人。”徐压根没抬眼看他,他可以故作冷静地说声没有,可肢体上动作却是掩盖不,比如他握着那双筷子险些将包子摔回盘里。时措依旧埋头吃,他庆幸徐能看穿他心思,可他又怨恨徐能看穿他心思。心照不宣地装无事人,真狠。这样想,时措那双眼仿佛是淬毒,真像要把这张桌子盯出个洞来。
既然二人已是24/7关系,也就无所谓什周末与工作日。吃完午饭,徐终于从那副佛系状态里剥离出来。他将冰箱里提子拿出来,洗净装入透明果盘里。徐依旧走到那张沙发前坐下,同时向时措招招手。
时措在徐面前站定,继而跪
是夜,时措无端做个梦。
在梦里,他腕子上多条红绳。四周是片浓雾,他费力地在这样空间里摸索着。正当他觉得无助,自,bao自弃地蹲坐在地上时候,不远处却有个模糊人影。时措定睛看,原来是徐。手腕上传来被拉扯触感,远处徐正点点收紧那根红绳。可正当二人要靠近时候,红绳却突然断开。
浓雾再次弥漫开来,徐那模糊身影也不见。那种难以言喻绝望感将他点点吞噬,时措受不,猛地从床上坐起。
额头上层薄薄汗,时措心有余悸地喘着气。拿出手机看,才刚好到8点。自从二人开始24小时关系,徐对时措影响几乎是无孔不入。时措觉得这像侵蚀,这种侵蚀最直接后果,便是他失去徐最后抵抗力,那种难以言喻情感在他心里疯长,再不能见光,他便要缺氧而死……
时措洗漱完推开`房门走出去,徐惯例坐在客厅那张沙发上。他注意到,徐似乎因为他今天起床时间而觉得有些诧异,甚至下意识地抬腕看看表。
他弯曲双膝,在徐脚边跪下,极为虔诚地开口:“主人,早安。”
徐翻书手不自然地顿顿,他听得出来,时措这语气不太对。难得早起,萎靡精神状态……种种都昭示着时措不太正常状态。他空出只手轻轻抚抚时措头,随即沉声道:“上桌吃饭去吧。”
时措乖乖起身,拉开椅子开始吃早饭。盘子里两个包子还是有些奇怪形状,时措皱皱眉,老老实实闭嘴吃饭。
“昨晚,没睡好吗?”
时措低低地“嗯”声。昨晚徐拆掉他身上绳子之后自然是把他按在床上做个爽。肉`体上酸痛,精神上噩梦,这晚理所当然是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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