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十分费力地给自己扩张着,透明润滑剂沾满手,那修长手指正在身后进进出出,却因为手腕间东西束缚,只得放慢速度。时措许是动情,下`身那根秀气漂亮东西已悄悄抬头。
徐见状,喝止时措动作。对方乖乖地将手抽出,带出几条透明丝线,随即又自觉地将手腕背在身后。
“现在,头点地,跪伏好等着。”时措像是深吸口气,随即摆出徐要求姿势。徐从旁架子上拿下支马鞭,走向时措,二话没说朝时措屁股上抽下。尖锐痛感让他忍不住倒抽口气。
徐接着甩下几鞭,见时措不再反抗,便从旁拿过准备多时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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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在表格上点点,道:“你没记错,你确实在食材这项上化叉。”时措见状更加理直气壮起来,连带着胸膛都不自觉地挺挺。
“但是,你并没有在姜罚这项上打上叉。”时措嘴巴张,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张密密麻麻地表格。
“姜罚不应该被当做同类项和食材起合并掉吗!”他反问道。
“很抱歉,这只是你臆想。”徐无奈地将手中表格收回去,时措恨得牙根痒,,bao君摆明这是和他玩文字游戏,这种天天和法条死磕律师,就是狡猾。
徐见时措脸不服气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厌烦。他伸手在对方肩膀上用力推搡下,时措重心不稳,整个人倒下去。
“注意你言行。”徐发话警告,话音未落,他从桌上拿起瓶润滑剂朝着时措脸方向丢过去。时措微微闪躲,任由那瓶东西在眼前打转,越滚越远。时措不免也有些火大,这无关信任与臣服,他就单纯倔脾气犯。时措瞥眼滚老远润滑剂,他丝毫没有起身要动意思。
徐早已开始处理会儿要用东西,他耐心地削去生姜表皮。见地上没动静,他只淡淡地开口:“劝你现在还是听话为好,会儿受苦可是你自己。”他依旧专心处理着手上生姜,削完表皮又开始打磨生姜形状,看也不看时措眼。
时措颇有些烦躁,他用力捏自己把,费力地在地毯上磨蹭着想要起身。润滑剂滚到挺远地方去,他只得小步小步膝行过去——那个男人给他下过命令,在这个房间里他通常是没有资格站立起来。
徐合上刀,将它放在旁,又将生姜放在清水中洗洗。生姜辛辣汁液透过之间传过来,他把玩着手里这根被削出形状东西,目光落在房间中央正在费力动作着时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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