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感觉自伤口处蔓延开来,烫人灼烧感渐渐淡去。时措忽然觉得心头觉得怪难受,亲爹揍他那多次,句安抚都欠奉。可眼前这个自称是主人男人,却在细致地为他疗伤……这算什呢?
徐再交待遍规矩,便挥手让离开。时措出门前,对方却又向他丢来罐药膏,还叮嘱他定时给伤口上药。
时措走出stray,像个孩子似举着罐子上下打量,随即小心翼翼地塞进口袋里收好。
这个,bao君,除让他禁欲以外,好像也没那残酷嘛……
…叫回去……相亲……”他断断续续地说完,随即狠狠地闭上双眼。脊背处被轻轻拍拍,徐示意他起身。
徐将藤条搁到旁桌子上,继而转身去抽屉中翻找着什。当他站回原地,却发现时措仍保持着原来姿势趴跪着。他掂掂手里东西,略微摇摇头。
面对命令,有人会选择拒不执行,当然也会有人选择过度执行。这两种都是抗拒做法,显然眼前这条恶犬两条都占。他再度拍拍手,对方这才晃动着想要起身。
嘶……时措倒抽着凉气,这会儿真不是他不想动,是动便扯到伤口,疼得他直不起身子。忽然,胳膊被徐拽起,他借力直起身子。
徐坐下,他拍拍膝盖,时措心不甘情不愿地挪着身子走过来,随即趴上去。
伤口处传来阵刺痛,时措皱皱眉费力地拧过头去,他发现徐正拿着棉签为他清理创口。扭过头又被那双大手扭回去。时措表面不作声,内心却止不住地嘀咕,要打是你,帮上药也是你,这个,bao君到底要干什?
徐将创口处理完,从桌上拿过那罐药膏轻轻地在伤口上擦拭。对方似乎心里憋着股气,身子直打颤可就是不愿意出声。
徐面不改色地说道:“惩罚你,是作为主人权利。安抚,也是应尽义务。”话音未落,身上身子明显僵,随后像是卸下防备般松懈下来。
时措将脸埋在臂弯里不吭声。
父母离异之后,他便开始叛逆,和父亲继母对着干,为此没少遭父亲毒打。那老头下手更狠,哪里和,bao君样还讲究什美感,逮着什就往他身上打,打完便将他扔在房间里,说是让他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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