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光景,能帮着这思春少年打发漫漫长夜,好多时候,便是那两册钟信又爱又恨画本。
所以喜爱,实是因为人性使然,以他年纪身
只是究竟是不是真好看到秀色可餐倒也罢,可钟信嘴里那画本上人,又是怎回事?
秦淮忽然就有份强烈地好奇心。
毕竟他看过两次钟信描摹人物,可是那临摹画册,可都是钟仁男男春宫,总不会他现下比拟自己,也还是那春宫图里美男吧?
不可能。
虽然用现在话说,老七这人原也有些闷骚,可是毕竟还是极有城府,极端正个人,还不至于平常看见自己,心里面便会想到那些香艳画面上去。
多。
他拈起块榛仁酥饼,却先不往嘴里送,只低声道:
“嫂子方才说晚上不敢吃这些东西,却是为什?”
秦淮哪知道他竟然会问出这样问题,时间倒愣愣,略有些尴尬地道:
“并没有什,不过是想…保持些身体罢。”
“叔叔说那些画本,却又在哪里,素来在家除调香,便是闲着,不如叔叔找出来给,闲时翻看下,也打发些时间。”
钟信正舀勺鸡皮酸笋汤,听到他说要那画本来看,手指哆嗦下,勺汤倒洒半在碗里,口中下意识便提高些声音:
“那画本,嫂子是不能看!”
他方才因看着嫂子入迷,原是顺口之中,便把心里想念头,倒不留神说出来。这会子见嫂子提起来,登时便觉得脸有些发热,只因为他口中那画本,可不正是生前钟仁交给他临摹后,便直留在他这里春宫。
因自打在宝轮寺那间空房子里,自己和嫂子裸身相对后,钟信也不敢问自己为什,只知道窗外越是花香四溢、月光如水夜里,自己越是像中魔般,满眼睛里都是那个不着丝缕妙人儿。
他不好意思说自己身为个当代青春少年,正是最重外表,最在意体态年纪。要是不管不顾,放开吃,便钟家这些美食,保管三个月内便把自己吃大号不可。
钟信把那酥饼吃,上下打量着只穿着中衣秦淮,目光在他腰腿上盘桓良久,忽然眯起眼睛,低低道:
“嫂子身子,骨肉匀停,确是刚刚好,老七虽不甚懂这些,只是看那些画本上人,倒觉得都不如嫂子好看。”
秦淮只觉得脸上热,没想到钟信竟然说出这样直白话来。
待见他边轻轻咀嚼着嘴里酥饼,双眼睛却在自己身上游走,看那脸上享受表情,也不知在他眼里,是那食物美味,还是自己…更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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