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本意,便是那些危险事情,只要去做便好。因为在老七心中,是极难……喜欢上个人,但是若真喜欢上,那个人在心里份量,便比自己,还要重许多……”
君差遣物事罢。”
钟信哪想到自己动心思,专门挑这间房来,又温言低语,问他想法,倒得他这样几句酸辣话来。
想他这副模样,似是从昨天在菊生房里见到自己那刻起,才开始显现,如此说来,自是自己对他隐瞒那些事,刺到他心。
他既想通此节,心下便不禁有些犹豫,可是自己和他在处这许久,不知不觉间,已经适应他温暖爽快中偶尔有些急切性格,似这般带情绪、阴晴不定嫂子,还真是让钟信无可适从。
这工夫,素来沉得住钟信,忽然有种手足无措感觉。不知嫂子情绪,竟会如此深地影响到自己。
难道自己终究也像那戏文中所说,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对个人情根深种不成?
他感觉自己心和往常都不相同,跳得有些出奇地快,忍不住便低声道:
“嫂子,你若说只是拿你当作棋子,用来消遣,未免也太低估你自己。知道嫂子此时对老七心中有气,定是因为菊生房中藏人事,觉得没有坦承相待,似乎拿嫂子当外人般。可是本意,却绝非如此,只是若说出来,又怕嫂子不相信罢。”
秦淮奇道:“倒不知道你本意又是如何,明明便是信得过菊生,却信不过,这会子又有什话,是怕不相信,你倒是说出来罢!”
钟信面色微微变变,竟似乎有些窘迫,可是见向对自己温言嫂子此刻咄咄逼人,便知道有些话,是不能够永远压在心底,终究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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