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也在菊生声音里如梦初醒,急忙拉好自己身上小衣,这时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那薄薄层丝绸衣服竟然被汗水浸湿。
只是他自己却不知道,他此时不仅仅是汗湿身子,而且在他方才被老七喷香水部位,此刻竟然散发着异常强烈馨香。
“是大太太打发人过来,让七哥赶紧多带些钱和人手,去趟八大胡同里“玉堂春”,说是咱们家三少爷在窑子里睡人家姑娘不说,又喝大酒,砸人家场子,现在身上钱不够付帐,被窑子里人扣住不让回来。”
钟信这光景已经平息身上熊熊欲*火,又变成他素常不苟言笑那副样子,听菊生这话,不禁侧头看秦淮眼,两个人目光里都露出不可思议神色。
这听起来略有些下三滥行事,发生在钟家其他男人身上,或许都不让意外,可是发生在钟礼身上,却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在不知不觉中,秦淮终于感觉到那紧贴在自己向前手掌,微微动起来。
只不过,那动作不是从身上抽离,却是悄然地绵延向下。
他只觉自己嗓子里像是被团棉花糖堵住。虽然紧张憋闷到极点,却偏又舍不得那隐隐甜,即便心中有万个理由提醒自己要逃开他,要大声尖叫出来,可是身体,却纹丝不动。
便在钟信右手不受控制般向下滑去当口儿,门外忽然传来“呯呯”地敲门声。
这声响像是天上晴天里忽然炸响雷,将两个已经忘乎所以男人猛地从恍惚中拉出来。
钟信对门外菊生交待两句,让他去备好车子,自己便匆匆穿着出门长衫。这工夫,他倒忽然想起那天在钟礼院子外头看见他时,对方身崭新衣衫,梳着油光光头发,正匆匆往外而去。
想来从那光景,他似乎便开始在外边流连罢。
只是明明宅子里头,已经透出三少爷与九叔孙女即将成亲消息,钟礼又向洁身自好,怎临这个时候,倒会忽然去逛上窑子,实在是令人费解。
待钟信带菊生和几个下人,匆匆来到那家名为“玉堂春”堂子时,钟信目光税利,又素来心思精细,竟眼便在那堂子门外暗处,看
钟信手颤抖着从秦淮身上迅速收回,并快速转过身去,不想让秦淮看见此时自己身上已无法遮掩窘态。
门外敲门声又加重些,并随之传来菊生声音。
“七哥,嫂子,这会子可歇息吗?”
“还没有,出什事?”
钟信低声应句,他嗓音里,透着种很少听得到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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