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信便是再沉稳之人,见到秘方之时,也难免兴奋些工夫。不过半晌之后,他便恢复常态,却暗暗思虑起些事来。
这几日,借外出采买之机,钟信便四处打探,终于在城中个年过七旬、却专爱娶黄花闺女富商处,得到自己想要消息。他边逢迎其人,边为其送上几样厚重大礼,终是把这制守贞锁作坊打探出来。
待通过那富商手信寻到此处,便自然被以贵客相待,更让到作坊密室,果然便看见室内摆放着各种样式守贞锁样品,而其中款,赫然便是自家嫂子身上那个。
钟信心中早有盘算,这里便先交重金,竟直接让那作坊再做出两个同款守贞锁来。
边,他只手手忙脚乱去抓镜腿,只手捂着被扇红左脸,时间瞠目结舌。
秦淮站直身体,张脸变得冷厉起来。
“姑爷请自重些,现下是老七妻子,也即是你内弟媳妇,你便不顾身分,非要与做那败坏人伦之事,原是你看错人!现下可以说句话与你,原来那个大少奶奶,已经跟大爷魂去,现在,既嫁老七,便如同新生般,再不会有旧时瓜葛,更何况与你从未有过半点污秽之事,倒不懂,姑爷为何便苦苦纠缠不休,难道非要和太太和大小姐说出此事,你才肯罢休吗?”
他口中如此疾言厉色,并晓之以情,对面邱墨林虽然听得清清楚楚,奈何天生副花透腔肠子,只觉得这块白嫩肥美肉就在眼前,却偏生生尖刺出来,吃不到口,心中又怕他真会去靠自己状,时间当真是百爪挠心。
而在秦淮说出这番话当口儿,门外个略有些佝偻身影,却慢慢直起身子。
尤其是听到他说既嫁自己,便如同新生之时,两只深不可测眼睛里,竟然闪过道异样光芒。
这工夫,钟信原是刚从城中个极私密作坊返来。
这作坊,竟是城中极少数达官富贾之人,才知道个偏僻所在。坊中原是祖传手艺,大约有几百年光景,竟只做样物事,便是守人贞操守贞锁。而这些私密之极物事,不仅材料极是特殊,更是手工打造,便是薄薄件,也值重金,原不是寻常人等轻易便可以得到。
更因这物极为私密,若不是极相熟老客推荐,般人等,根本连这作坊也进不到其中。
钟信自打手中握嫂子那私密之物后,心思机变深沉他,暗中揣摩多日,终将那守贞锁暗带夹层机关破出来。果然,钟仁生前千方百计珍藏钟家祖传秘方,便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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