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再过几天,钟仁下葬之后,正房便可撤灵堂,恢复原状。但他心里面,却已经对钟仁生活过正房有莫名阴影。
或许,那个阴鹜变态到极致大少爷,在这正房里面,实是给秦淮留下太多可怕回忆。以至于有数个晚上,他都梦到钟仁,梦到他在漆黑午夜里,竟然又悄悄回到这里,便坐在那紫檀木大床边,在自己熟睡之际,悄悄掀开自己衣衫,去窥视身上那个神秘守贞锁。
而每次,秦淮都是在大汗淋漓中惊恐地醒来,却发现原来眼前只是个令人心悸恶梦。床边既没有钟仁变态眼睛,自己身上,却也没有那守贞锁。
正因为如此,秦淮在思虑之后,便把自己想法说与钟信。告诉他自己宁愿住进东跨院小房间,也不想再在这豪奢正房里,夜夜惊魂难定。
钟信听他所言,虽并不多问,却立即便开始拾掇起来。他性格素来便长于筹划,整个新房如何打通、布置,都是他手完成,倒也并不费力。唯有在自己与秦淮卧房设计上,却颇费些周折。
言,心中不禁颤。
毕竟在其时其世,便如钟九据说,这男子娶妻成家,便是人生头等大事,老七若娶自己,要假扮夫妻不说,还要不声不响无人知晓,当真是窝囊透顶表现。
却只听身后传来钟信沉稳声音:“老七现下娶嫂子为妻,便已是人生中头等大事,自然不会反悔。”
秦淮听到这话,心里顿时感觉有些异样,明明说话最知遮掩个人,怎生在这会子,偏偏说出话,倒像是在特特表白样,少几分顾忌和含蓄。
他忍不住便侧过头去,轻轻看钟信眼。却不料对方此时竟也正在看他,两人目光交汇,钟信难得没有躲闪,竟盯着秦淮脸,轻轻点点头。
若是设计出摆放两张床来,无论工匠或是下人,自然便会察觉出其中异样,可是若只安置张大床,那自己和嫂子这挂名夫妻,又该如何安睡呢。
思前想后,为掩人耳目,卧房中终还是只摆放张雕花大床。
这日晌午,泊春苑里,
秦淮只觉心中砰砰真跳,不自禁中,已莫名红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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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泊春苑正房带,仍是片丧居之状。而隔程子远东跨院,则大不相同。
钟信已经找来能工巧匠,并亲自指挥,正赶着时间将东跨院所有房舍重新打通装饰,便要收拾出个用作新房院落出来。
将新房搬至这里,确是秦淮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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