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信见男嫂子不仅没有离开意思,反而走进自己卧房,他忽然想起什,脸上下子涨红起来。忙跟着走进去,便要把身体挡在书桌前面。
只是毕竟秦淮先行
“煮点加桂花百合糖水,这几日在家庙劳乏得很,又兑点子黄酒在里头,想临睡前喝缓缓乏,这会子倒忘它,果然是烧干锅底。”
秦淮嘴角边露出丝隐隐嘲讽,又飞快地掩下去。
“喔,原来叔叔还有这样将养身子本事,怪不得弄这些瓶瓶罐罐,又这些香花香果,竟比那小厨房也不差什。”
钟信略有些尴尬地笑笑,不知是不是房间太过逼仄,又点炉火之故,额头上有细细地汗珠滚下来,直落在结实胸口上。
秦淮心里明白,以他为人与性格,这会子再不会和自己多说些什。而有些东西,自己暂时也更不必说破。
因为他竟然在空气里,闻到自己日常在实验室里才会闻到些味道。
他深吸口气,跟在钟信身后走进房门。
钟信住这间偏厦虽然不大,穿过条窄窄走廊后,里面倒也有两个小小房间。
里间门半开着,除可以看见张简陋木床和木桌木几,便再无他物。
而在外面这间像是门厅小屋子里,却很奇怪地堆满瓶瓶罐罐和各样杂物。秦淮飞快地扫眼,竟然在里面看到各式各样干鲜花果。
只不过人总是有好奇心,既在这外面房里看到这些,秦淮心里边,便又有想看看钟信里间卧房念头。
毕竟自己好不容易到钟家最阴险、最腹黑之人私密所在,如果不口气看得清楚点,大约回去后,便定要后悔不迭。
他既这样想着,便很自然地转过身,慢慢走到里间卧房门口。
“叔叔这床倒窄得很,你这大身子,又怎能睡得舒服,不如明日叫丫头,找人换张吧。”
秦淮很自然地在门口打量下房里器物,借着说那睡床当口,便抬身走进去。
而在窗前个铜炉上,果然便燃着炉火。炉子上面有个正在蒸煮着什陶器,上面盖子被掀到边地上,显然刚才那声闷响,便是它掉落时发出来。
钟信快步走过去,伸头向那陶器看眼,轻轻嗅嗅,极不引人留意地摇摇头。
“叔叔煮得什,是锅底烧干吗?”
秦淮自打闻到房间里气味,又看到那些家什和花果等物,心里面便有个虽然模糊,却又隐约已经露出端倪答案。
但是这会儿,他还是想看看钟信会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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