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正要对死皮赖脸邱墨林虚应几句,门外忽然传来阵声响,紧接着,便听到小厮开门声音。
秦淮看过去,正见钟信脸大汗地从门外进来,手上握着个药盒,见自己静静地站在桌子前,似乎愣愣。
邱墨林让他把药拿过去,钟信也不多言,闷声不响地将药盒递过去,两只眼睛似乎只盯着地面,却早在不经意间,把室内二人衣着神色都看个清楚。
在目光扫过秦淮已被汗水打透前胸时,钟信眼睛瞬间眯起来,素来沉静脸面,微微变颜色。
那个在男嫂子身前半隐半露守贞锁,似乎看不见。
在怀里摸出个物事来。
“倒真是拿你没有办法,这会子,却又上哪里给你寻奖赏去。也罢,身上这东西,你也是见过,原是最贴身物件,今天便先放在你那里,你看它,便也算是看到。只样,这样私密东西,若是被人瞧见,或是落大小姐眼,姑老爷,你可就有得受!”
邱墨林眼他从怀里掏出来,竟然便是自己曾见过次守贞锁。
他原是风月场中老手,自是知道情人之间,私下相授,素常不过是些汗巾、头发、指甲等物,往往最亲密者,才会将贴身小衣、肚兜等相赠情郎。今见那确是秦淮贴身之物,时眼前亮,伸手便抄过去,赶紧揣在怀里。
“就知道嫂子是疼,嘿嘿,嫂子尽可放心,墨林也不是那十七八岁初哥,自然知道这东西见不得人,定当收到密处,不与第二个人看见,只等下次与嫂子私会时,让亲手给嫂子穿上它可好?”
邱墨林看着药盒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醒神正气丸,嫂子应该有点轻微中暑,便服用丸下去,也好解解…”
他这话还未说完,门口忽然
秦淮无奈之下,出此下策,也是没办法可想。
看惯宅斗他心底明白,别说钟家对寡妇还有特殊族规,便是暂不考虑那些,以自己现在男寡身分,无丈夫庇护,二无娘家支撑,三无子女延续香火,在大宅门里,根本就是最不受人待见人。
所以,既然还要在这个修罗场中煎熬,就定要有过硬本事或者能拿住别人砝码。
既然自己认定这守贞锁中,应是被钟仁藏重要秘密。那在这千险万险大宅院里,这人人想要得到秘密,自己又怎会不牢牢握在手中呢。
所以,在自己和钟信势必被官家查验,并可能被钟义假公济私之际,能帮自己藏得住这东西,事后还可以取得回来,在家庙这些人里,除邱墨林,也真无第二人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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