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怎会是你?”
邱墨林亦被他忽然间醒来吓跳,身子往后闪,复又贴近过来。
他此时欲*火中烧,不能自持,哑着嗓子对秦淮道:
“好嫂子,你切莫害怕,想是你这两日忧思过度,身上不适,方才便昏过去。跟九叔说,特意过来瞧瞧你身子,查验下有无大碍。好嫂子,这会子人都被支出去,时不得回来,你快快解中衣,让墨林好好心疼心疼。”
秦淮见他眼睛喷火,嘴舌齐动,实足副迫不及待想行丑事模样,心中真是又憎又厌。
湿透,手脚却并不抖颤,呼吸也只略有些急促,便知道他并无大碍,大约便是昨夜惊吓后,眼前又在房间里被憋闷到缘故。
他眼见钟信立在边,心中那个想占些便宜念头不得施展,略略想想,便有主意。
“老七,大嫂子现下是忧思过度,外加略有些微中暑气,车里放着几盒现成丸药,其中味醒神正气丸正对嫂子现在病症,他们几个不识车,还是要你去取遭才行,让他们去两个人陪着你就是。”
他说着,掏出汽车钥匙,又喊两个小厮,让他们带钟信去家庙外车子里拿药。
钟信看着桌面上仍在昏迷中秦淮,又看大姑爷眼,终还是低声道,“老七这便去取。”
不管怎样,自己现在身份,不仅是他大嫂,更是个刚刚死丈夫寡夫。他身为自家嫡亲妹夫,不去讲亲戚间情分,却满脑子里都是些卑鄙无耻下流勾当,这男人,也当真是和禽兽无异。
但也正因秦淮已识透邱墨林这副*丧德性,才忽生计,做出这装作昏倒举动来。
他方才既担心钟义假官差之手,强行查验自己,将那守贞锁卷走,脑海里便千方百计,想着如何才能保全这个似乎暗藏玄机东西。
大概是几千本宅斗书在脑海中积淀结果,在看到邱墨林
待他几人离屋子,邱墨林手忙脚乱反锁上房门,欺身到秦淮身前,眼睛里几欲喷出火来。
邱墨林行医出身,眼神自是不错,见秦淮被汗水打湿白绸中衣半透半露,几近透明,便已发现他里面没有穿那守贞锁。
这发现让他心头阵狂喜,额上青筋都根根迸起来。
原本只是想摸上几把,占点手上便宜,这会子见有机可乘,竟色胆包天,忘乎所以,动做邪事*心。
他两眼放光,手指哆嗦着便去解秦淮衣衫,却不料桌面上秦淮轻轻咳两声,身子动动,竟慢慢坐起来。待看见面前大姑爷,登时露出副又惊又怕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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