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下来几个穿着制服男子,看样子,他们似乎对钟家家庙和别院都十分熟悉,完全没有初来乍到、东张西望新鲜感。
其中名头目模样中年人脸官相,似乎与钟九打过交道,两人寒暄后,点上香烟,便在车边攀谈起来。
想来是话语中提到钟仁横死,那人伸颈往跨院那边看看,竟然摘下头上礼帽,重重地点点头。
秦淮感觉自己有点隐隐紧张。
虽然所有需要自己解释东西,都已经在大脑里反复斟酌
钟仁在酒醉入睡前不忘看眼自己身上守贞锁,钟仁提醒自己在洗澡前要脱下守贞锁,钟仁在自己假寐时偷偷赏玩守贞锁,钟仁来家庙时竟然会随身带着守贞锁……
钟仁、钟仁…守贞锁、守贞锁…
在所有画面里,这两个词,都是同时出现。
秦淮甚至可以回忆出,昔时钟仁在看这守贞锁时各种古怪眼神。现在想来,他眼中所看到,绝对不是个私密物件,而是个对他来说极其重要…宝贝!
秦淮忽然在心中做个大胆假设。
嫂子,见你方才不停在说着梦话,又哭又叫,担心被魇到,便过来想叫醒你,刚巧这会子,你便醒。”
秦淮点点头,淡淡地“嗯”声,便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窗边。
他不想让钟信看到自己脸上疑惑表情。
因为他心里有句很想质疑钟信话,“真想要叫醒个人,难道还需用手伸进他怀里吗?”
秦淮心里有杆秤。
而这假设,让他下意识摸摸怀里守贞锁。
窗子在外面被小厮关上,隔住外面大半声响。不过这会儿,却可以听见别院大门外传来串清脆汽车喇叭声。
秦淮抬头向窗外看去,却见钟义邱墨林跟在钟九身后,正匆匆从花厅中出来,向大门口迎去。
两辆黑色老式吉普车从门外开进来,绕圈后,停在边。
以秦淮日常对那个年代解,他知道,官家人和车,终于到。
他知道,如果方才身前人不是钟信,而是大姑老爷邱墨林,那便无需怀疑他动机,知道他必定是要占自己便宜罢。
但是这人是钟信,那情况便截然不同。同样是伸向自己怀里手,他想要,却应该不是自己身体,而是……
秦淮微微垂下头,目光落在自己怀里守贞锁位置。
这个穿在身上多日东西,除让人感觉束缚和羞耻,自己倒还从未思虑过,它身上会有何特异之处。
但是现在,些从前不甚留意画面,却在秦淮脑海里点点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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