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钟桂花’在国内和南洋货全部出问题,这两处货品产地个在咱们老家,个在广州佛山,原料进货渠道完全不同,又怎会同时出现完全相同毛病?难道咱们家方子,就真无懈可击吗?”
钟仁迟疑片刻,冷哼声。
“告诉你老二,是不是无懈可击不敢说,可咱们家方子用不是三年两年,那是快四十年老方子。要是有问题,这四十年都干吗吃?为什没出过这样事?还要拿到洋人实验室检验,检验什?别毛病
可是谁会知道在黑夜降临之后,庭院深深,深几许?
秦淮揣着心事,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卧室有房门通着客厅,隐约可以听见有男人交谈声。
秦淮忽然心中动,脚步极轻地走过去,将身体贴在门边上。
个颇为醇厚男声率先传过来。
“这说,大哥还是不同意去检验祖传秘方,对吗?”
在钟仁拉长声质问中,秦淮用力地点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时间长,这会子,秦淮只觉木桶里水,似乎已冰凉刺骨。
他当然完全明白钟仁此刻意思,那已经算是赤祼祼地告诉他,他不仅不在意自己和小叔子发生点什,甚至还想让自己主动去勾引老七。
可以说,钟家大少爷委实变态可以。可是自己,却根本不敢拒绝他要求。
因为他心里明白,无论是怯懦秦怀,还是现在自己,面对眼前这种情境,除接受,别无选择。
显然,这就是钟家二房庶出、却又非常有实力二少爷钟义。
白天在席上,秦淮并未有机会与他有过接触,可是他老婆于汀兰厉害与刁蛮,却是领教到。
“没错儿,完全没有必要!你说那个事故,肯定是事出有因,觉得还是原材料事儿,问题不可能出在咱们家秘方上面。”
钟仁声音虽然没有钟义浑厚,却自有当家大少霸气。
钟义咳声,微微提高声音。
毕竟钟仁那个“索魂鞭”称号,也不是白来。
他虽然不像外人想象那样有着要人命床上功夫,可是他房中妻妾接连横死,bao亡,却是不争事实。
钟仁出去,秦淮也立即从木桶中站起身。此刻,是他在穿书后,头次感觉到种莫名、近在咫尺凶险。
他穿上件丝质睡衣,又看看架上护肤用品,最后挑款标有“钟氏”字样护肤香膏。
香膏味道大气幽远,淡雅宜人,与时下流行各种护肤品大不相同,那感觉,倒有点像是钟家华美古典、疏朗曼妙园林与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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