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心中惊,登时便明白钟仁说是守贞锁。看来之前秦怀洗澡之际,这守贞锁,是要脱下来。
他时紧张,不知这守贞锁该如何打开,便假意停在内室门口,慢慢去解长衫纽扣。
钟仁哪知他心思,见他有下无下脱着长衫,举手投足间,有种说不出曼妙,便起身,伸手在内怀某处掏片刻,果真摸出把黄铜钥匙出来。
秦淮偷看在眼里,心下紧张,却装作并不在意样子,将长衫脱下,露出里面雪白真丝小褂。
钟仁蜡黄脸上泛着红潮,眯着眼睛,死盯着秦淮小褂下面若隐若现光洁身体。
秦淮把目光从那香艳画册上移开,故作娇羞地朝钟仁笑,“这姿势倒妙得很,可是人家行此私密之事,那人却在窗外偷看,也未免太无耻些罢!”
他知道秦怀出身烟花,行止风骚,私下在钟仁面前亦颇为放浪。自己若太拘谨,难免不遭至钟仁疑心,故而努力装出副又骚又娇模样。
反正这男人是个银样蜡枪头,心有余而力不足,此刻还危及不到自己要害。
钟仁眼睛里满是欲*火,伸手便去解他长衫纽扣。
“你方才不是说出汗,已经让人弄好热水,你现下就去里面洗洗罢。心肝,你怎说那偷看人无耻,那样场好戏,若有得看,这世上男人又哪有不看道理!”
他舔舔嘴唇,却忽然伸出手去,在秦淮惊呼声中,将那簇新丝褂撕裂开来。
“大爷…您这是做什?”
秦淮下意识拉扯着已经撕开衣襟,虽然心跳加速,却还装作羞嗔样子,“这好好衣裳撕坏,该多可惜!”
钟仁鼻翼翕动着,嘴里发出粗重喘息。
“只要大爷觉得快活,撕上个把件衣服又算得什!旧不去,新不来,
秦淮借坡下驴,轻轻从钟仁身上挣脱下来,故意瞪他眼。
“先去洗澡,大爷既说偷看无碍,那可要提防着些,锁好门窗,万有坏人偷看洗澡,大爷却不理会,岂不是要丢大房脸面!”
他这话半真半假,既似在与钟仁逗趣,也是为自己留条后路。打算在洗澡时,将卧室门从里面锁起来,以防钟仁真厚颜无耻,进来骚扰自己。
钟仁见他要往内室走,便扔下手中画册,嘿嘿*笑两声。
“你这小浪蹄子,说偷看无碍,那是说大爷去偷看别人。你是大爷人,只管放心洗澡便是,若真有人吃熊心豹胆敢偷看你,瞧不剜他眼睛!不过你急个什,身上那东西还未打开,便要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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