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信没有擦。
“蠢货!”
秦淮听到身后有个压在嗓子眼儿里声音,虽然很低,却又明显并不害怕让人听见。
是雀儿。
秦淮只装作没有听见样子,边看着跪在地下擦水钟信,边对钟仁道,“老七忙着,让雀儿帮擦脚吧,这会儿肚子疼得很,弯不下腰去。”
虽然他看到,是个正在认真帮自己揉捏脚趾钟信,可是在他轻轻掰开雪白脚趾瞬间,秦淮却敏锐地感觉到,这个男人正在用超常定力控制着他手指。
秦淮明白,如果命运不做出改变,这双看似温热手,总有天,会冷冷地将自己脚趾根根掰断!
“咣当!”
在钟仁和雀儿诧异目光中,秦淮惊叫声,面前铜盆好像被他在不经意间踢翻,洒地水。
“怎搞老七,这不当心,还是上不台面!”
窝囊小叔伪装得有多好,骨子里有多凶悍。
今天给自己端洗脚水,只怕将来就有自己喝洗脚水时候。
恍惚之间,秦淮见钟信只手已将自己右脚握在掌中,另手探进铜盆里,浸些水出来,撩在自己脚掌之上,便开始轻轻揉搓起来。
这刹那,像是有种电击般感觉,从秦淮脚心直传到他心口,不知是害怕还是什,颗心七上八下,砰砰乱跳,握在钟信手中脚掌,也不自禁地抖抖。
钟信只见那白生生脚趾微微颤,竟从趾尖开始慢慢晕红起来。他面无表情,恍若未见,还只味地揉搓着。
钟仁直紧贴着秦淮坐着,只手游魂般伸进他中衣,在他光滑后背上移动,双眼睛,则像蛇般在秦淮脚上纠缠。
看着钟信揉搓着老婆雪白脚掌,钟仁心里不知在想着些什,呼吸越发地粗重,倒像在自家弟弟给老婆洗脚过程中,得到莫名快感。
“不是老七弄,是不小心踢倒盆……”
秦淮故作羞赧地笑笑,脚下铜盆翻倒,他只好向前伸出两只雪白脚掌。
脚面上有水珠顺势飞出去,刚巧溅在钟信鼻尖上,慢慢向他唇角滑去。
秦淮心里有句实话。
且不论这钟信多会伪装,有多腹黑,单说这服侍人功夫,还真是等。
他揉捏在自己脚上手指,温热滑润,在柔韧中透着男人刚劲,愣是让自己在恐惧和害怕中,体会到种不可言说舒爽。
秦淮努力让自己脸色平静如水,在身边钟仁*邪滚烫目光里,极快地瞄眼钟信脸。
这眼将秦淮从那份异样舒爽中快速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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