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办法恢复成人形
？”
这句话是对着姜暮苍问得。
姜暮苍完全不讲兄弟情，给出肯定
答案。
粗鲁地拿起骷髅头用力摇
几下，骷髅头发出
点幽光，没有幻化成人形，土壤里却不慎掉落出个小本子。
系统眼疾手快，先步拾起来。
戏？
沈拂觉得天气燥热，脱下外套：“同理。”
姜暮苍双眉扬。
沈拂：“有些人马甲没有捂好。”
姜暮苍忽然生出些心虚，自己让沈拂立七个牌位，若论马甲，性质比姜祈远还要恶劣。当下闭口不言，尽量减少存在感。
哑女。
打工学生。
……
上面列举数百种身份，还详细记载姓名以及人物性格。
本子封面上端端正正写着‘备忘录’三个大字。
沈拂心思灵活，眼睛眯：“说起来……”
姜暮苍赶在话说完前端茶送水，试图浇灭即将燃起火种。
看他如此上道，沈拂点到即止。
系统则完全没有这幅好脾性，整个人像是浸染层黑雾，走到哪里都带着阴气。
他阅历算是不少，再加上有指挥官这个现成例子，连起来想就发现自己被套路，还不止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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