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燃突然站起来,沈拂跟着起身,见对方往里间走,明悟道:“你要沐浴?”
“怎,起?”
沈拂撇撇嘴,萧燃叫人送来热水,琴庄每间厢房都格外大,分为外间和里间,里间还有夜明珠照亮,处处彰显着琴庄底蕴。
沈拂在原地坐会儿,迈步走进去,像是色中饿鬼趴在屏风上,还很变态地闻闻萧燃衣服:“良辰美景,仔细想想,萧萧们还是起洗吧。”
“滚。”
萧燃直接走进去,满脸戏谑:“怎不起进来?”
说完不见回应,以为沈拂是退缩,抬头,屋顶上有人将茅草挖个小洞,黑白分明眼珠直勾勾盯着他:“你快点,时间久会以为你偷看那门邪功。”
萧燃微微挑眉,考虑要不要直接将人打飞。
沈拂:“不过介意你还是不要想着上厕所时偷看,万个不小心把功法掉进去,你是捞呢还是不捞呢?”
整个茅草做棚顶直接飞出去,沈拂先秒跳下去,退后几丈,看着四分五裂棚顶,暗叹好险。
不道。”
沈拂噗嗤声下出来,萧燃看他这幅样子,也是笑。
公主人没有意识,不能行拜堂之礼,谢鸣倒是也有办法,将人放在轮椅上,遮着红盖头走个过堂。
三皇子是皇室唯出席婚礼之人,全程脸色都相当难看。
关于两人之间关系,沈拂也依稀听过些传闻,公主出生卑微,后来投靠三皇子,帮着他谋划不少事,虽说两人看中是彼此能带来利益,但到底是从小起长大情谊,三皇子对待公主还是有几分兄妹之情。
沈拂不再找不自在,开始往外走:“炷香
萧燃面无表情走出来,心思叫人捉摸不定:“躲得倒是挺快。”
沈拂无畏地继续充当小跟班,萧燃去哪他就去哪。
快到转弯地方,他有意落后步,轻轻叹口气,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需要个更稳妥法子。
晚上要比白天好过,两人现在住在同间屋子,沈拂可以时刻观察到对方异常。
四目相对,个睡不着,个不敢睡。
他定定看着众人道贺情景,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真情实意’笑容,谢老庄主亦然,看着昏迷不醒圣女,口头上叮嘱谢鸣要好生照顾,眼底却是抹快意。
沈拂轻声对萧燃道:“好亲事是要门当户对,合乎心意,这场婚礼倒是从另个程度上实现。”
萧燃起身,沈拂立马也站起来。
萧燃只觉得长个尾巴,说不出是好气还是好笑,有意戏弄他,往茅厕地方走去。
沈拂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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