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喜欢人又如何呢?他被告白对吧?在那之后,他回答什?」
「……他说『这样就更难和你道别呢』……」
「这样啊?你朋友和那个人总有天注定会分开吗?」
「……是,是~~……」
不行,边边子泪水终于还是决堤。她并没有放声大哭出来。只是狼狈地呜咽着、吸着鼻子,无法藉由痛哭场来宣泄心中郁闷。
直喜欢着她。而且,那个已经过世女孩子,还为他留下个纪念……小孩——不对,是弟弟。那个女孩子有个弟弟。然后,朋友喜欢那个人直都跟她弟弟起生活着。啊,但是朋友跟她弟弟也很要好喔。三个人总是感情融洽地玩在起……只是,在三个人之中,感觉很难介入那种…喜欢或讨厌——像是恋爱这样感情。至少,对朋友喜欢那个人来说,他似乎不觉得他们三人是这样关系……」
「可是,你朋友却喜欢上对方。」
「…………是。」
边边子低着头,以快要消失在空气中微弱声音肯定答道。莎曼莎凝视着她双眼变得愈来愈温柔。边边子没有勇气面对她眼神,只是默默叼着吸管,啜饮着鸡尾酒。
新加坡司令有着浓浓甜味。因为很甜,所以让人总是忍不住多喝,直到醉得塌糊涂。边边子以为恋爱亦是如此。实际上,却是何等地苦涩而酸涩。
「真…真是伤脑筋对吧—?跟说这种让人没辄事情!完全不知道该给她什样建议才好呢。因…因为——因为答案不是很明显吗?朋友好像豁出去跟对方告白,在那之后虽然又发生很多事情,可是,到头来还是什都没有改变呀!毕竟立场完全不样嘛!而且喜欢人又很重视别人!想,朋友也应该很清楚。接着就有人向她求婚。再加上,如果朋友跟那个企业第二代结婚,且事业顺利话,也会间接帮助到她喜欢人。这样话…这样话……不是皆大欢喜吗,对不对?虽…虽然朋友有点可怜,可是您不认为这是最正确做法吗?」
边边子勉强堆起笑容,故作开朗地说着语无伦次话,彷佛是个常见笑话那样。实际上,确也是如此啊。跟那些在特区失去家人,失去财产,甚至被卷入战争而失去性命人比起来,这根本算不上什烦恼。
边边子口气喝光杯中鸡尾酒,又再点杯。不停地、不停地喝着。因为要是不继续喝,自己眼泪似乎马上就会夺眶而出。
「那个人……」
莎曼莎开口。边边子以濡湿双眼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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