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轻松点吗?不过,就算在这种浅滩中跟川流搏斗,恐怕也没完没。下潜吧,胞弟。潜得更深、更深。」
虽然两人以时而严格、时而激励话语来协助次郎,但却绝口不提关于「血」控制或操纵具体建议。毕竟这无法以言语来表达,而且也不是他们能刻意做出行为。
「想要掌握『贤者』所积蓄『血』总量,是毫无意义可言行为;不过,将全世界黑血聚集起来,才勉强能达到与之同等境界。别说是们,就连『贤者』本人,也无法自由地控制这股『血』。」
「但是,们过去也曾竭尽己力,成功地压抑住『血』数次失控。」
「每任护卫者都只能以自己
点严厉,不过正如她所言,次郎。们也曾拥有过自己名字。但如果被问到是谁,会回答自己是『贤者夏娃』血统。现在答案或许是『艾莉丝·夏娃』。而总有天,答案又会变成『望月小太郎』。」
吸血鬼本质即为「血」。次郎也实际感受到这点。他本能地解到,在自身体内所流窜黑血便是他根基。不过另方面,他无法完全否定自己身为「望月次郎」存在,也是个不争事实。
「所以才说你没有自觉。」
上任护卫者语气维持着贯严苛。
「你是因为『习惯』它在现实世界中所带来便利性,才会坚持着个体名称。之所以叫你『次郎』,是为配合你习惯。个人并不认为你是『别人』。不过所谓『』,其实也只是为配合你脑海中认知……也罢,你不需要太在意。你对『望月次郎』有所坚持行为并没有错。对你来说,这似乎反而带来正面效果。最重要是打造出足以让自己信赖基石。对于难以用言语表达事情,便无须透过言语来理解。」
虽然上上任护卫者这番话说得扑朔迷离,但话中之意却很自然地流露出来。或许他是个平日便会以哲学方式思考人物吧。他究竟是个怎样人,着实让人好奇不已。
——所不知道护卫者,所不知道「贤者」……
仔细想想,次郎所认识「贤者」,其实也仅是「贤者」极微小部分而已。「贤者夏娃」远从次郎所不知道各种时代生存到现在。虽然前来和他交谈只有两人,但次郎感觉得到,「血」中还另外有好几名护卫者沉睡着。
然而尽管如此,「血」仍然延续着。继承自远古以来便未曾停歇脉动,现在,次郎正为「贤者」刻划下属于此刻崭新鼓动。
「喂,给集中点!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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