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接受。」
次郎坚定地反对单方面下令的真之。
「我应该说过,人命关天,你要视而不见,导致新的牺牲者出现吗?」
「你给我适可而止,次郎,被冲昏头也要有个分寸!」
真之拍桌喝止。语气中的严峻让次郎不禁闭上了嘴。
倾听的期间,真之除了理解次郎所说的内容,同时也冷静观察这名学弟的表情、态度与声调。进食的速度愈来愈慢,最後甚至失去食欲,推开餐盘。
「你怎么这么乱搞,为什么在我没看著你的时候一头热地陷下去?』
「我觉得那会成为解决事件的切入点而且事情又牵涉到她的生命安全,就连现在我们谈话的期间,也不能保证她平安无事。我要是更有用一点就好了」
昨天的悔恨再度复苏,次郎握紧拳头。她若受到什么伤害,自己绝对原谅不了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同意真之从事件抽身,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另一方面,真之则忧心地看著次郎。
「受不了别人四处奔走到没力地搜集情报,一回到宿舍只见夫人青著一张脸。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原来是你在後院练习挥刀。灯也不开,从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黑暗中,一声不吭,眼睛还布满血丝,而且还正经八百的。实在是会被开膛手杰克笑死。」
「对不起。」
真之以冷静的目光盯著感到难为情的次郎。
停顿了好一会儿
「是因为女人吗?难不成是那晚驾驶马车的金发女人?」
「听好,你稍微清醒,冷静思考一下。
「是催眠术吗?」
「咦?」
「你说过的,你被那个渥洛克家族的美女施了催眠术。」
「我是说过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催眠术。」
「反正就是类似的伎俩吧。可恶,够了,总之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你回去执行平常的任务,不要再插手这个案子。」
「学学长?你怎么知道?」
看到立即表现出狼狈模样的次郎,真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次是觉得学弟半是可爱,半是愚蠢。
「哎呀呀,还真说中了啊。我说次郎啊,我那时候也在那里喔?怎么可能忘记以那么夸张方式出场的女人呢?」
总之你先坐下真之将次郎压回餐桌。吃著早餐,次郎说起昨天的经过。次郎也未拿起桌上的吐司,摒除主观的感情,尽量客观地叙述昨天经历的所见所闻。
与艾莉丝重逢、谈话,卡莎出现:然後带著她离去。说出来不过就是这么回事。但是这件事已经在自己的心中占据了多么大的地位次郎透过对他人描述这件事而重新认识了这一点,自己已经与昨天以前的自己不一样了他真心如此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