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外祖父激动得让次郎不敢相信,他就是妈妈总是倒卧床上,开心又寂寞地守护他在後院玩要的妈妈的亲生父亲。他看了次郎的脸孔一眼之後便无言地泪流满面,接著便对家里的人「开战」。怒目叫嚣,面容通红,扬起响遍整个房间的高昂音量,不甚高大的体格看起来却是原本几倍般的壮硕。虽说年岁已高,却也仍是曾经穿梭在幕未知名战场的男
但是却不恐怖。因为诚一郎大骂家里的人的时候一直紧握著次郎的手,唯独他的手,温
最後,他几乎是用抢夺的方式带走当时五岁的次郎。
之後,诚一郎带著次郎前往奥秩父定居,而在那之前去探视了女儿的墓一次。
那是个飘著小雨的人秋黄昏。
不知天高地厚到敢与达尔大人比剑。」(图)
凯因焦急地坚决推辞,达尔则带笑抚著下巴说「别谦虚了。」
当然,两人并不晓得今後迎向彼此之命运。
凯因与达尔将在百年後,於东洋的狭小半岛战场上相逢。
达尔从凯因手上取回爱刀,告别常春藤宅邸离开了伦敦。
彼此还无法坦诚对话的祖孙,任谁都一句话也没说。两人一起走在诚一郎撑起的伞下,久久凝视著雪子的墓。
或许这时候两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而寻求著雪子的建议。
诚一郎返回自己原本已经抛下的祖国,甚至从此以後必须独自扶养尚且年幼的孙子。而次郎则是与温柔的母亲从此天人永隔,必须依赖几乎可说是从未谋面的陌生
诚一郎养育次郎的契机,是因为次郎的母亲,他的独生女雪子之死。
他本是名门乡士出身,後来却抛下家门远渡国外。不过他有个与亡妻留下的唯一女儿,即使在周游异国各地的期间,也片刻不曾忘怀自己的爱女,他也是等到爱女出嫁之後才拒绝z.府的仕官邀请而离开日本,并经常从国外寄信回来。诚一郎在得知女儿的讣报後便马不停
可是返国的他,却因得知爱女被刻薄以待的暮年而大受打击。
他将女儿嫁给原本是长州藩士的陆军军官。长州藩与萨摩藩同样是维新中的赢家,次郎的父亲也是领导维新後明治日本的两藩中位高权重的人士之一。维新中审功显赫的他今後将坐上z.府的要席而提出婚约,但他後来却抛弃了一切出国。雪子的夫家非常懊恼,对她的态度自然也变得冷酷无情,雪子生下次郎後身体状况不佳,夫家却
天性开朗,有著乐天性格的诚一郎,明白自己的任性导致女儿受苦的现实,痛心难耐地後晦自责。他踏进雪子的夫家,从次郎的父亲开始,对该家族的所有人大吼大叫地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