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君子
宁钟情没有过多解释,掏出枚元宝放在他掌心,“当是茶钱。”
林寻笑眯眯地将人领进屋,亲自烧水,泡壶热茶。
地面不平,桌子难免摇晃,轻轻碰,茶水便晃出来。
宁钟情余光瞥下地面新土,看着像是不久前才从地底翻出,端起茶杯淡淡道:“看样子小兄弟在这屋子发现不错东西。”
林寻将凳子挪个位置,在他旁边坐下:“确不错,晚上都不用点蜡烛,堆在桌面上,月光照,亮人眼睛疼。”
林寻举目四眺:“怎没有人出来迎接?”
宁钟情咳嗽声:“小兄弟多想。”
村中片昏暗,甚至没有几盏烛火,不难推测出绝大多数人已经睡。
没有鞭炮,没有列队振臂欢呼,林寻伤感地下马,像是个刚刚征战沙场回来却无人识老兵,背影十分落寞。
宁钟情开口叫声他名字,用目光道——
有个假门主,做什事都会很方便,眼见没有继续待下去必要,林寻提出先回曦昇门,宁钟情没有异议。
柳溟突然道:“老夫就留在这里。”
林寻诧异,柳溟对天宝门有种灵魂上恐惧和抗拒,想不通对方为何宁愿留在这个地方,也不愿意回去和亲孙见面。
宁钟情则没有关注柳溟想法,简要和法白交代下接下来需要做事情。
命在别人手上拿捏,法白只得苦笑着应下。
宁钟情垂眸喝茶,心情似乎相当不错。
和林寻在起不管做什事,都要提起十二分警觉,即便如此,还可能被坑上把,但这种相处方式不但不觉得心累,反而很愉悦,甚至是期待。
林寻不再和他打哑谜,“这些金子从何而来?”
宁钟情不答反道:“更好奇小兄弟为什没有动这些财物。”
论爱财,还真没见过谁能比得过这人。
戏过。
林寻从投入状态中回过神,又开始没心没肺地和他闲聊。
快到自己屋子,准备挥手告别,宁钟情笑道:“不请进去坐坐?”
林寻:“……们同住在个村。”
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可客套。
纵马而归,衣袍被山风吹得鼓动,林寻有种凯旋归来豪气。
实际上就是从山北面跑到南面。
何为戏精,哪怕是件小事,都能陶醉其中,林寻现在就是这种状态。路途行至半,突然勒马:“门中人知不知道们要回去?”
宁钟情点头,林寻唇角弯,重新上路。
抵达时候是傍晚,暮色暗沉,曦昇门村门口空无人,阵凉风吹过,有种荒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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