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摇头,“知不知道安阳城内哪里薄荷比较多?”
“薄荷?”巫雀重复遍,
“不贵,”南珩比划下数字三:“三锭金子。”
巫雀顿时就沉默。
南珩用不识货眼光看他:“这锁链可不是般铁打磨成,而是……”
巫雀打断他:“说这个价格,们基本上没什好谈。”
他望着林寻,重新将关注点放在田氏族家谱上。
“田家自田知元后,每隔七十年左右就会再出现名武将,而七十三年前,族中更是有名子弟做到御林军首领位置。”
南珩合上册子,“简直匪夷所思。”
……
爬,翻,跳。
三个动作气呵成。
为过。
回去路上巫雀明显要沉寂很多,下山后回身看着全是坟包山头,忍不住道:“那人真没有可能是田知元本人?”
如果不是,那未免也太巧,将他们这两日发现蛛丝马迹联系在起,怎想这都是最合适解释。
林寻没有回话,半路上巫雀还在妄自猜测时,就见他突然停下脚步,问南珩要田氏族家谱。
南珩从怀里掏出小册子,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是嫌麻烦不看?”
“有没有可能是诅咒之类?”
林寻失笑:“诅咒可没办法帮着个家族繁荣不息直到今天。”
说着脸色忽然有些许变化,揉揉鼻子,好像不太舒服。
巫雀:“花粉过敏?”
目光看向窗外乱飞柳絮,“还是这些小绒毛缘故?”
巫雀悲哀发现,和林寻在起久,几乎就要忘记走大门感觉,连回去时候都是悄悄翻墙进去。明明是在光明正大调查,偏举动都要跟做贼似。
“这样才能不引人耳目。”林寻如是道。
巫雀点头,反正谁拳头硬谁说话就是道理。
上方有阵风,抬头看,南珩翩翩落地,姿势十分潇洒飘逸,活动下手腕,收起套在上面收缩链。接收到巫雀目光,摊手道:“特意找工匠做。”
巫雀觉得这东西还挺实用,就算哪天不小心摔下悬崖指不定还能够保命:“多少钱?”
林寻不应声,接过后快速翻几页,顺带捡起跟树枝在土上划几下,像是在计算什,末丢下树枝改为指腹在唇间摩擦,盯着地面看会儿道:“田家这辈有没有出过将才?”
南珩嗤笑道:“除非是将门,般家族要几代才能出个……”
话音戛然而止。
南珩从林寻手上直接拿走小册子,边看边说着‘怎可能。’
巫雀好奇心重,踮起脚尖想跟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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