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没有出声，继续低头批改。
过
会儿，敲门声还在继续，林寻才开口道：“请进。”
走进来
是魔族女，她笑容有些勉强道：“
还以为里面没人。”
林寻：“也以为你会敲两声后自己走进来。”
知道他是在讽刺前几天事情，魔族女咳嗽声，“冒昧来，是要和你商量点事。”
啪，啪啪，啪啪啪！
林寻默默看着两只蝙蝠倒挂着互抽耳光，他盯着天花板看几秒……果然还是没睡醒，头歪，又睡过去。
早上七八点时候，窗外麻雀就叽叽喳喳地叫起来，林寻起来时候突然有些想念冬天，万籁俱寂，没有任何生物打扰。
下床后，蝙蝠还是保持着原来姿势，吊灯下只剩两个空碗，里面肉沫已经被吃干净。
林寻拿起碗准备去洗，路过时候忽然驻足，仰起头：“奇怪，怎
感觉蝙蝠好像胖？”
灵都是喜欢在夜深人静时拜月祈福，他们真正睡眠很浅，时间也很短暂……总之很难和眼前床上睡得四仰八叉，时不时还砸吧下嘴形象联系起来。
“现在好，”维亚道：“等伤势恢复还不知道需要多久。”
他语气听上去颇为嘲讽，不过小蝙蝠嘴动动，看上去颇为滑稽。
“你倒是说句话，”维亚对着连头都不偏丹冷嘲热讽：“卑贱血统就是容易发育不全，该不会打回原形连话都不会说。”
……
她态度是前所未有友好。
林寻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
再看看身体，没有什变化，综合瞧下来，似乎只是脸肿。
林寻撂下句‘晚上少喝水，脸会肿’就走去厨房。
原本这个时间点他是应该在给路易上课，但路易体恤他改卷辛苦，说自己去图书馆温习就好，上次给他书还没有吃透。在说完这句话后，路易才眼含泪光对林寻说重点：‘千万别坑自己人。’
林寻知道他在暗示什，点下头，路易便欢天喜地离开。初时他还觉得这些学生有些惫懒，连最基本理论书都不愿意看，等自己摸到那本几百页厚重书后，突然就明白原因。
将那两只小蝙蝠装在口袋里，林寻抱着卷子去办公室工作。不用做其他事，单纯批改试卷效率可谓极高，正当还剩最后些时，办公室门被敲响。
林寻睡得正香，总感觉耳朵边有蚊子嗡嗡嗡乱飞，伸手在空中胡乱舞两下无果后，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扭头，顿时怔住——
啪！
只倒挂蝙蝠抽另只脸。
啪！
另只蝙蝠挥动翅膀扇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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