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把玩着酒杯，猜想这聚合楼大概不仅仅是做酒楼
生意，封钰掏出
锭金子时，他想法得到落实。
金昂没有立刻伸手去接，故作姿态地像是在擦额头冷汗，“出手这
阔绰，你这问题怕是会给
带来麻烦。”
封钰不和他打哑谜，扔出张纸条，只说
两个字：“内情。”
金昂在打开纸条瞬间眼神有变化，他快速将纸揉成小团，直接用内力震成渣，“如果是别人，这桩买卖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可偏偏来问人是你。”
封钰指尖慢慢敲着桌子，显然是没有多少耐心听他漫长前奏。
林寻闻下酒香，“多谢金公子。”
金昂盯着他装扮琢磨小会儿，最后只得道：“封大少交朋友越来越不拘小节。”
林寻喝口酒问封钰，“他这是在赞美你，还是赞美？”
封钰淡淡瞥他眼：“你觉得呢？”
林寻讪笑两声。
转过去道：“老板，您看……”
被他唤作老板男子看上去三十出头，衣服穿得很讲究，头发用簪子规规矩矩地束着。
男子目光越过店小二，看到封钰时，明显吃惊。
店小二小声解释道：“这二人非要去特定用餐区，拦都拦不住。”
男子咳嗽几声，“你先去忙，这里交给处理。”
金昂叹口气，道：“上面写这几个人，他们家世不必说，奇木坊中应该都有记载
金昂也不再同他开玩笑：“来找有什事？”
封钰：“打听点事。”
林寻放下酒杯：“打听消息不是应该去青楼？”
那可是自古各路消息流通最广地方。
在封钰‘死亡凝视’下，他识趣不再说话，倒是金昂笑道：“青楼确是个探听消息好地方，难是分辨真假，这里就不同。”
店小二刻都不想多待，急匆匆下楼招待别客人。
待他走后，男子在封钰身边转圈，啧啧叹道：“说封大少，你怎改行做道士，至于这位……”
张戴着面具大花脸陡然凑在他面前，男子差点吓得滚下楼去，稳住身体后，又恢复稳重样子，“这里人多口杂，二位随去三楼。”
三楼基本是另个世界，刚踏上最后层阶梯，就听见好听小曲儿，比之下面，不知清净多少，男子带他们去最里面个包厢，面积大约是寻常包厢三四倍，旁边还有用竹竿做河道分布图，竹竿截面中流淌是难得佳酿。
男子在竹竿头压下，拧开阀门，酒水自动汇集在杯中，共倒三杯，最后杯放到林寻面前时，他开口道：“姓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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