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根据梦里情形来看,初次相遇便是在香艳寻欢楼阁,她约莫,是个江南名妓。”
林寻:……
苏秦看他左手死死压着右手,蹙眉:“你在做什?”
林寻抬头,皮笑肉不笑道:“阻止用拳头打人冲动。”
“后来似乎来位客人,然后切都改变。”
林寻:“再后来呢?”
苏秦摇头:“梦而已,多数光怪陆离。”
林寻指尖颤:“你有没有想过,那也许就是你前世?”
“没什值得肖想,”苏秦:“就算是,前世也只是众多凡夫俗子中个。”
回过神,苦笑道:“只是忽然想起个人来。”
他走到苏秦身边,刚刚栽种植株很瘦弱,选择在这样天气中栽种似乎很难存活。
“这是兰藤,寒天气种反倒比较好。”见他不明白,苏秦解释道。
林寻躬身,白皙指尖轻轻触摸下兰藤茎秆:“认识那个人也喜欢摆弄这些。”
“就是你说送他上天人?”
林寻似乎想到什有趣事情:“也许你是仙人呢?”
苏秦:“都说梦里常出现人,是前世纠缠最多人,在梦里,每次都会出现个人,穿着黑色斗篷,和那人之间,大约是些情情爱爱无聊往事。”
林寻:“……为什不是师徒情?”
苏秦目光复杂地看他眼,这孩子平日脑子里都在想些什?
林寻却不死心问:“你难道没有猜测过他身份?”
林寻低低笑声,声音低沉妖异:“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
苏秦竟是沉默。
林寻以为他会反驳自己,顺便给他几本书看教他做人应有价值观,结果对方忽然说声:“也许。”
“……常常会做个梦。”苏秦淡淡道:“梦里是座醉生梦死楼,里面人追逐贪欢,还有人能上天入地,而,竟似乎能掌控这座楼所有人生死。”
林寻长长睫毛低垂,遮掩住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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