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个微微失神,苏兴邦才第次清楚认知到,他口中老师,有着少年皮囊,却不知历经走过沧桑,大道无尽,他又告别过多少故人。
系统:别想,你们都是筑基初期,修为浅薄,而你筑基修为也是纸老虎,不过骗骗林氏家族障眼法,本身毫无灵力。
点修为也没有,回到林家必定惹人怀疑,毕竟林寻父母
来,还没走。
想到那个诡异比试,苏兴邦短暂沉默下,还是没有开口再进行劝说,他不认为自己句话就能令林寻改变想法。
“你提前回来也好,”说话间林寻目光在苏兴邦身后直不说话少年身上短暂停留瞬。
“宁听南。”少年极有眼色,主动开口介绍自己。
“宁?”林寻淡淡道:“这个姓最近似乎在哪里听见过。”
在丁圣来第二天,苏兴邦提前回来,林寻给他七天时间,苏兴邦却还剩半,不知是他处事果决,还是对皇宫里日子没什留恋。
他下马,牵着缰绳疾步走来,在他身后,跟着个白净少年,苏兴邦眉间有沟壑聚起,虽然不明显,但眼中明显有着不耐烦。
正靠在树下晒太阳林寻觉得有些意思,苏兴邦家教向来很好,作为皇子,相较于同龄人,大多数时间喜怒不形于色,今次却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股生人勿进气息。
“老师。”距离他十丈外,苏兴邦行礼。
不得不说,林寻那套辟邪剑法舞得还是相当有价值,至少苏兴邦已经从心里渐渐承认这个老师。
苏兴邦道:“他父亲便是宁河大将军,兄长为宁扶兴。”
“扶兴,”对于这个名字,林寻还是有几分印象,他凝视着宁听南,“也不知为何,见你总有种亲切感,你身上有所熟悉波动。”
言语间,他抬头望天,眼神微有几分失神。
是在悼念故人?
宁听南从苏兴邦身后探出脑袋,乌黑双目带着几分好奇看着林寻,这个穿着黑色斗篷人看上去和他般大小,真实年龄却有可能已经好几百岁,除相貌,他简单席地而坐,便似高山流水,给人高山仰止神秘感。
林寻颔首,算是回应他。
稀散阳光透过白雪照耀在林寻身上,苏兴邦有些奇怪道:“记得天圣学院方圆好几十里都是迷雾,竟也有阳光暖人时候,还是在冬天,实在怪哉。”
林寻摆手道:“大约是空气中毒素没有完全散玩,雾气还未聚拢。”
“毒素?”苏兴邦先是怔秒,而后目光警惕起来,“莫非丁圣来过这里?”
林寻纠正他,“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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