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将太子抱个满怀暗,感受到怀里熟悉身躯和对方依恋,神情似哭似笑。
暗心愿得偿,竟然满足到满心无措。
原来,原来他和太子心意……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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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珑窝在元极怀里,看着看着慢慢地坐直。
是他想要攀折高山雪莲,却也是无法触及皎皎明月。明月悬空,高高在上,纵然只偶尔对他顾、撒下几缕月辉,就已经让他思之如狂,又慎之又慎,不敢轻举妄动。
暗心脏微微抽搐,强忍着震惊,牢牢地抓住陈钰手,沉声开口:“太子,你意思是——”
陈钰低头看看自己手,他能看出暗现在情绪不稳定,可即使如此,暗抓着他力道依旧很轻,是暗多次亲手替他打理、照料他以后摸索出来最合适力道,绝不会让他疼痛,与暗此刻紧绷身体大力是截然不同轻柔。
他微微笑,在看出暗对他感情后,再回想以前暗为他所做事,心中又爱又怜。他另只手抚抚自己心口,里面怦然心跳不止,告诉他此刻他完好地活着,也和直暗中倾慕之人互相表明心意——虽然,此刻大约还要再说次。
于是,陈钰就说:“意思是,也对你心生爱慕,虽不知从何而起,但也总是希望临死前所见到最后个人是你。”
特别是在暗说出那句“天塌地陷”话时,简直是在替暗紧张。
阳珑喃喃说:“真没想到啊,本来以为暗是终于决定告诉他家太子关于墟市事,再给太子买张门卡什,结果他是隐晦地来个表白,还挺勇嘛。”
元极给他喂块水果,附和道:“嗯。”
水镜里画面变化太快,在暗
不论对外表现得多冷酷,暗在面对陈钰时候依旧是自卑,他对陈钰是见钟情,所思所想再怎放肆,实际上却不敢对陈钰流露出丝毫亵渎,是爱至极处,小心翼翼。
陈钰对暗则是日久生情,对陈钰来说有个可信之人太难,可信还那般仔仔细细地照料他,看似冷酷却唯独对他无微不至,而且分明不为权势地位、仅仅只为他这个人本身……也不知道什时候突然动心,随后天长日久,情意就镌刻在心中。只是陈钰以为自己活不多久,这才从来没有对暗表明,他也同样会忐忑,暗待他只是为救命之恩,仅仅是忠心效命。
暗屏住呼吸,然后长臂伸,将陈钰抱在怀里。
他力道,还是最适合、最让陈钰舒适。
陈钰没有拒绝,他靠在暗怀里,慢慢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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