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珩没继续说，把话题引向另
个方向：“带
们去许家。”
有邮票鬼带路，省去
苏尔面无表情对纪珩说：“还是杀
它吧。”
王三思只关心任务，在纪珩开口前先忍不住道：“当务之急是找到线索，杀鬼灭口这种事什
时候做都不迟。”
苏尔眼神冰冷
吓人。
王三思坚持己见。
“在这种事上做文章对没好处。”邮票鬼十分平静，仿佛没听见杀鬼灭口词：“记忆会消失，但感觉不会变，很多潜意识代名词，叫做曾经。”
没人立刻做出选择，包括最想离开夏至。
苏尔沉吟两秒，问出大家最关心问题：“留下来有什好处？”
邮票鬼：“这里切都是真实发生过，也就是你们通常所要寻找……线索。”
多数鬼承诺不值钱，苏尔抿抿唇，开始谨慎地衡量这个险究竟值不值得冒。
纪珩忽然道：“让它跟着们，不听话就直接宰。”
鬼故作镇定。
苏尔定定望着他，想起不久前从情趣店到调解处路上，有张主动送上门邮票，自己当时听纪珩建议并没有捡。
“路尾随，黏在门把手上，”邮票鬼主动解惑：“你开门时，刚好挨上。”
“……”
这和碰瓷有什区别！
苏尔按按眉心，鬼什时候都有信口雌黄能力？
邮票鬼幽幽声音飘过来：“有缘人终究还是会在命运安排下重逢。”
“你给感觉很熟悉。”苏尔快受不时，纪珩终于开口，话却是对着邮票鬼说：“有个朋友，他在游戏里写剧本时，也是这种表情。”
说到‘朋友’时，刻意加重语气，佯装无意扫眼苏尔。
邮票鬼目露迷惘：“剧本？”
邮票鬼居然顺服地点头：“可以。”
达成致后苏尔秋后算账，活动下脖子，嘴角勾着却看不出丝笑意：“你似乎很喜欢恶作剧。”
邮票鬼：“能力是入侵人潜意识里弱点，你才是这个幻境载体，转不过头是由于自身种执念。”
说出结论前停顿下：“所以你看他，只是因为你想看他。”
“……”
苏尔冷声问：“为什盯上？”
就因为他比较倒霉？
“你并不倒霉，”邮票鬼仿佛具有看穿人心力量，淡淡说：“这个幻境，你是主动触发者，剩下人离得太近才被拉进来，倒霉是他们。”
苏尔理下，发现逻辑是通顺。
“你们有两种选择，杀及时脱离幻境，或者先留下来。”邮票鬼垂眼：“五个小时后，会亲自送你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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